“不足挂齿，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韩渊道。
“既然如此，各位自行散去吧，神女和韩渊似乎有话要说，我们不便打扰。”
圣利教皇如此说道。
临走之前，他深深地看了韩渊一眼，道：“你本天骄，可莫要误入歧途啊，若有想说的话，可随时找我。”
……
转眼之间，山道之上便只剩下韩渊和克莉斯多以及那位老妪。
克莉斯多对老妪道：“嬷嬷，我想和韩渊单独说些话，你先离开吧。”
老妪垂眸告退：“神女冕下多加小心。”
看着老妪消失的背影，韩渊问道：“这位嬷嬷是什么人？”
克莉斯多道：“她是神女殿的侍者，但是因为资格极其之老，所以被尊称为大侍者，从我有记忆开始，她就一直陪在我身边，教我修炼，读书，识字等所有生活起居。”
“她是异能者吗？什么实力？”
韩渊再问。
克莉斯多道：“我从未见过她出手，所以我也不知道，但是有她在我身边，我几乎没有遇到过任何危险，而且教皇冕下对她也很放心，所以大概是个强者吧……”
还真是个神秘的老家伙啊……韩渊暗道。
“她是你的人吗？可信吗？”韩渊问出自己最后一个，也是最关心的问题。
这样一个常年伴在身边的人，如果不是和自己一条心的，那简直难以想象！
克莉斯多犹豫道：“她似乎没有什么立场，只对我的安全负责，以前我可以确定她是和我一个立场的，但是现在……”
“现在，我什么都不确定了……”
韩渊一怔，道：“发生了什么？”
“边走边说吧。”克莉斯多往前走：“你也看到了，我根本没办法命令她什么，甚至她要亲自出手杀死你……这样一个人，你觉得她会是站在我这边的吗？”
韩渊点头，很是赞同，这样看来，这位的态度也是扑朔迷离啊。
“而且，我确定了一件事。”
克莉斯多忽然认真道。
“什么事？”
韩渊问道。
“圣利教皇不是厄里斯！”
克莉斯多坚定道。
韩渊一怔，随即道：“你如何确定？”
克莉斯多苦涩道：“当天回去之后，圣利教皇问了我许多事情，我因为并不信任他，所以说了很多谎，但是那些谎言显然骗不了他。”
“他什么都没说，也没再问，只是放开了自身，让我用命运之线探查他。”
“每个人或许有无数的命运分支，但是命运之线却只有一条，我看到，那条命运之线，就是属于一个叫做圣利的人，也就是圣利大主教，也是现在的圣利教皇……”
韩渊思绪狂转，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海底神殿的那位又是谁呢？
那位说的话又有几分是真的，几分是假的？
两人之间到底谁好谁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