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说笑笑，仿佛认识了许久的朋友。之后，彼此又讲了些拍摄上的事。有了这些铺垫，关系愈发近了，黄经理不再藏着掖着，举起杯子，问庆生：“有没有拍过艺术写真？”
庆生知他问什么，假装不懂：“就是您所说的私房照么？”
黄经理微微一笑：“其实，也差不多。我们最近找了个模特，你想怎么拍，就怎么拍。想拍什么照片，她都会配合。”
“什么样的照片都行？”
黄经理点头。
“什么样的姿势也行？”
黄经理点头。
点完头，怕庆生不理解，加了一句：“俄罗斯有个诗人，写了一首著名的诗，穿裤子的云。”
“穿裤子的云？”
“对，云也可以不穿衣服。”黄经理暗示得如此明显，庆生若再不知道，就太傻了些。他放下杯子，朝黄经理竖起大拇指：“厉害。肯定拍了很多好照片。”
“还好吧。要不，我介绍给你？”黄经理望着庆生，脸上流露出神秘的笑容。
庆生说：“不必了吧。我怕。”
黄经理问：“怕什么？不用你花钱，我来解决，保证让你满意。”
庆生说：“还是怕。”
黄经理心神领会：“我知道了，怕弟媳吧。哈哈。好男人，好男人。”
庆生不解释，也不承认，任由他笑去。
宵夜接近尾声时，黄经理无意间问了句：“上次你拍的那个女模特，哦，那不是模特，是你朋友对吧。”
庆生点点头。
黄经理说：“她想不想赚钱？”
“什么意思？”
黄经理说：“她有当模特的潜质。”
庆生笑：“黄经理开玩笑了。”
“有个事，想拜托你。”
“请讲。”
“我想请她当模特。”
“这个……”庆生有点为难，他做不了主，也不想牵这个线。
“你放心，不会让她白白干活，我会支付费用。”
庆生笑：“她就一个阿姨，虽然还算上镜，但当模特，真不合适。”
黄经理饮了一口酒，对庆生说：“不怕兄弟笑话，自从看过你拍的照片，我一直记挂着，也想拍一拍她。”
黄经理毕竟在内务部，这样的人，自然不能得罪。以后说不定，得找他帮忙。
庆生沉吟片刻，答道：“这样好不好，我全力争取，但成不成功，我不敢保证。”
黄经理拍拍庆生的肩膀，笑道：“好，好，有兄弟这句话就够了。来，咱们兄弟，一起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