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您是领导，但是您也不能这样说我啊！”
祁同伟闻言平静道：“小度啊，看看，把人家女同志都快气哭了，要注意态度嘛！”
程度笑道：“好的师哥，我给您面子！”
“贺芸啊，别在我面前摆出那副楚楚可怜的面孔，我程度不吃那套！”
“我来之前也了解过你贺芸！”
“绿藤公安系统赫赫有名的‘铁娘子’！”
“唯一一个女性侦查员出身，基层科所队都干过，尤其是在刑侦口办过不少大案要案！”
“单从业务能力来说，是个值得佩服的！”
“不过你这人品…就次了点儿！”
面对两人的质问，贺芸显得十分淡定。
“程厅长，您不用夹枪带棒的，如果您是说这件办公室的事儿，那是因为局里的重要证件和公章都在这里放着。”
“我贺芸暂时使用局长办公室，也是为了处理紧急公务，如果您觉得不合适，我一定会尽快搬出。”
“之前我们李健局长调走后，已经倒台的原临江省公安厅厅长汪存科说是让我先主持工作，然后接任局长，所以才来这间办公室的。”
“后来汪存科倒台，您一来就到底下巡视工作去了。”
“也没人任命我是晋升局长，还是继续干我的常务副局长，所以这一来一往的，我就卡在这里了。”
“这是省厅工作效率低，和我贺芸可没关系！”
“既然您今天这样说了，那大不了我不干了呗！”
“我向您和省厅辞职！”
程度听了贺芸的话，哈哈一乐。
“不愧是贺芸啊，有个性！”
“想辞职？你想的太美了！”
“领导说你那是培养你、领导骂你那是爱护你！”
“我现在甩你一耳刮子，你都得给我立正站好挨着！”
“我给你脸了？！”
“你他嬢的，算老几？！”
贺芸眼中转着泪花，没有说话，只是咬牙忍着。
程度见状心道：“果然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呢！”
“怪不得年轻时候把高明远迷的五迷三道的！”
……
“行了，你还委屈了是吧？”
“我实话告诉你，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但是这是有原因的！”
听了程度的话，贺芸反呛道：“那程厅长何不说一说，为什么？”
程度闻言一笑，猛然抬头盯住了贺芸的眼睛，把贺芸吓了一跳。
“那我现在告诉你！”
“不过在告诉你之前，我倒是想先问你一个小问题！”
“你…认识薛梅吗？”
……
(唉，服了…又开始老卡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