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外界。
少年王祖的内心，在神液入体的瞬间，便恢复了平静。
他转过头，目光震撼地看向秦天：“这是……”
“嘘。”
秦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目光望向了天地变法，降下祥瑞的方向。
少年王祖一愣。
下一瞬。
他便心领神会，不再多问，而是全力开始炼化神液。
因为他明白。
秦天不知用什么办法，让无道暂时失去了动作，不过，这种方法必然不可能持久，自己现在，必须尽快恢复战力。
否则。
等无道恢复行动能力的时候，众人……
还是要遭殃。
另一边。
灾看到无道的变化，心中顿感不妙。
她正打算放弃对付云梦，转而攻击秦天。
可是。
云梦前世，跟灾斗了不知多少年，又怎能不清楚对方的想法？
在灾转身瞬间。
她身后，岁月长河的支流重聚，浪潮翻涌间，直接将对方强行拉进了岁月长河所在的空间。
这里，并不属于五域，也不属于无尽虚空。
事实上。
岁月长河的存在，算是一片特殊的空间。
几乎圣境以上的所有武者，只要开辟了本源大道的人，都能进入这片空间，但是，真正目睹过岁月长河的人，却是极少。
就连前世的秦天，也只是远远观望过一眼。
“可恶……”
灾看清周围的环境，神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因为她明白。
岁月长河，是司命一脉的绝对主场，自己在这里跟对方全力战斗，无异于自找苦吃，想赢，几乎是不可能的。
云梦显然也明白这一点。
只可惜。
她现在的力量，还远远没恢复到巅峰，想要杀死灾，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你奈何不得我，我也奈何不得你。”
云梦神色平淡地开口，语气毫无波澜：“想来现在，你也没有跟我再交手的打算，不若你我在这里看戏，静静等待外面的结局，如何？”
灾眉头紧皱。
她没有开口，而是在心中迅速权衡者利弊。
显然。
秦天的出现并非出来送死，而是早有预谋。
从这一点来看。
今天。
她和无道已经大势将去，再继续跟云梦斗下去，也不过白白浪费功夫而已。
但是。
灾却又清楚另一件事。
那就是，随着云梦双身合一，她的实力，会在接下来短暂时间内，迅速恢复到顶峰，而且，凭借岁月长河这一绝对主场……
自己想要杀她，几乎是不可能的。
如果今日就此罢手，无道的分身，又被秦天和少年王祖解决掉的话。
五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