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此等力量······正是此等力量,这伴随着“太虚古树”重生的轮回生命之力,汝等一家人速借此股生命之力,运起《无·法》源书之本源心法,吸收此力量以淬炼自身大道。”
墨云高声急呼,众兄妹屏气凝神,共同运起《无·法》源书的本源心法,体内血脉、骨骼、脏器,乃至灵魂皆颤动不止。众人皆知此乃千载难逢之机,亦深知后续大道之争及未来之路何其凶险,此等难得之进阶良机,定当牢牢把握。
莹绿色的生命之力于意志海中沸腾燃烧,将每个人紧紧包裹。
众人体内根基不断夯实,意志海中的灵魂之火欢快跳跃进化。
随着灵魂力的提升,高昱宸等人体内的力量亦不断突破。经“天神壁画”历练后,众兄妹自身基础已然稳固。又因前几日炼制出带有人道功德的丹药,受功德之力洗礼,得以突破与加持。
如今,这浓郁的生命本源正疯狂扩展他们的血脉、经络,淬炼他们的脏器与骨骼,使其本体基础能量产生巨大改变!
“卡啦啦~~”一声声如铁链断裂之声不绝于耳。高昱宸等人身上的光环不断闪现。约一小时后,意识海空间的莹绿色气体逐渐稀薄,最终消散于虚无。
高昱宸双眼睁开,眼中两团火焰若隐若现。他握拳向空中击出,意识海内掀起一阵气浪。
“效果不佳啊。”高昱宸挠头自语,似对结果并不满意。
“胡来!意识海内练招,岂能有真实效果。若真能如此,你岂会还在此位面。出去试试吧!”
另外,你们需谨记,目前唯有众人意志海共同连接时,方可将物体进行些许实体化呈现,单人意识海不具备此能力,切不可轻易尝试,以免损伤神魂。
现将“太虚古树”幼苗移种至大丫头的“山河灵宝图”中,如此可使“山河灵宝图”中元灵力持续提升,日后栽种任何天材地宝,皆可有丰厚收获。”
随后,老黑抛出两粒翡翠般流光溢彩的珠子给高昱宸,“此乃我于‘太虚古树’发芽时抽取能量炼制的两颗丹药,拿予小六两口子,莫让他们修炼落后。想必他们前几日已受功德之力加持。”
听罢,众兄妹起身,虽表面看不出修为长进如何,但双眼皆精光闪烁,难以收敛。众人精神力出意识海,睁眼便见一群小家伙正瞪眼看着他们,众人不禁哈哈大笑。
西南的高昱宸一家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楚地之行。
大乾极西之地的断天涯,一处幽深的山谷中。
赤焰沸腾的烈火熊熊燃烧着。巨大的山洞中,几道身影隐在暗,朦胧不清。
“恋缺,我看你真的是脑子有缺啊,你去干了什么?是去给高昱宸那帮人附身做小的吗?”
炽烈的火焰后面一个身形宽阔的昂苍男子,不屑的怒吼着。
“哈哈~~魔霸兄,小弟我能力有限,也无法当场镇杀那些人,如果是你的话,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你挥手间就将这些羔羊屠灭了。”
“少说这些废话,知道你不服气,那我魔霸就让你看看我魔族真正的能力。”
一阵浓紫色的烟雾,魔霸消失在山洞中。
在千湖省云梦市的一处幽暗地下,一群身着白袍、面容尽掩之人正忙碌工作。
“泰拉,此次你们表现出色,‘湮灭议会’终与我们有共同目标。但我想问,此病毒究竟能否起效?大乾国神秘古老,诸多秘藏手段不容小觑啊!”
一着白袍、戴金色面具者,声如磁石。
其面前,乃一戴骷髅面具、着破烂披风之邋遢男子。只见他自容器中挑出一缕黑色粘稠液体,用舌悠闲舔舐。
“昂达,我之手段,众神殿堂又能知多少?我湮灭议会,岂止在大陆寻存在感?长久以来,我等不争,只因早已觅得通往上层之钥,此次灾难,不过小试牛刀。”
昂达欲言,泰拉却转身,自怀中掏出一瓶冒烟之红色药水,缓缓滴入容器。遂口中念起繁芜咒语,声细却挟阵阵邪恶之力。昂达脑海瞬间有被撕裂之痛,忙念起‘众神殿堂’救赎真言。
红色药水融入黑色药剂,即刻沸腾翻滚,随后沿通向地面之管道疾速扩散。地下室上方地表,乃一巨大植物园。初冬时节,梅花开得格外绚烂,阵阵梅花淡香,携带着地底的灾厄,飘至空中,给本已告急之灾情,再添滚油烈火。
千湖省云梦市的菱湖区中心医院,已经通宵达旦两天没合眼的李临风,刚刚抢救完一个呼吸衰竭的病人。来走廊上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
他突然抬头凝望天空,电话里那头的六妹也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老公,我感到一股巨大邪恶的力量在逐渐蔓延开来,你感受到了吗?怎么回事?这现在云梦市的情况难道还不是最糟糕的时刻吗?”蒋苍漓芸急速的用语音问李临风。
“不要慌,大哥他们那边应该有一些准备了,你自己小心些,我感觉不是一场疫情那么简单。我先回病房,随后有事情在联系你。”
在随后的一整天里,更多的患者涌向各大医院。李临风在救治病人的时候,也不断的激活自己的感悟心法‘医道天诚’灵力在不断的释放,确实救下了许多重症的老人和孩子。
夜··依然静悄悄的,华灯映照着芸芸红尘中的每一个家庭。悲剧,喜剧都在上演。每一个人既是主角,也是配角。
第二天一早,高逸九歌和王悦柔、彭晓阳三人没有和父母告别,背着简单的行囊踏上了前往云梦的列车。
檀挽心几次想要去车站都被高昱宸拦下。
“放心吧,她们身上有通讯灵符,有守护之心。这段时日又学习了《无·法》源书中的基本战法。大乾这片朗朗乾坤,没什么危险。老二和老四他们也随后就去的,一路都能定位。你这个老母亲的心态要放开些啊。”
高铁站外,王悦柔将“风车车”从包里拿出,简单的说了两句,它就一转眼消失了。
当三人来到站台时,风车车又迅速的窜回来王悦柔的背包。
此时的高铁列车上,人流量骤减。早已不复平时过年前的盛况。
车上稀稀拉拉的旅客面色焦急,想来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或者重要的人在等待着,谁也不愿意冒这个险。
一双幽暗的眼睛,在车厢的角落瞟了三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