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日之境？
只有达到旧日的境界，神明才能脱去畸变、疯狂的桎梏？
否则……
会陷入彻底的疯狂，变成为诡异？
听着敖曦所言的种种信息。
秦锋心中颇感震动。
讲道理。
这些信息对于他而言可谓是弥足珍贵，基本都是神明层次才能接触到的顶级神秘学知识，敖曦虽说得简单，宛如茶后闲谈一般，实际上每一句话都会在这世间引起巨大的轰动。
不过表面上，秦锋自是一副岿然不动的样子，像是对此信息早就已经心知肚明的样子。
他只是学着幽梦女士。
对敖曦的最后一句话表现出几分诧异神情。
“你确定有确切的方法？”
幽梦女士诧异的同时。
眉眼之中。
显而易见地透露出几分狐疑。
“虽然每一位神明皆知晓‘旧日之境’的存在，但所谓旧日，虚无缥缈至极，眼下甚至根本没有任何存在达临过旧日的程度，只能无限接近，在畸变与疯狂中苟延残喘。”
幽梦女士呢喃着。
仿佛想起了什么。
脸上竟浮现出几分阴霾之色：
“畸变、疯狂，可以说是成为神明必然会经历的宿命，最终成为这世界精神层中的一部分，没有谁能逃得过。”
面对质疑。
敖曦却是微微一笑：
“但为何，你仍旧在追寻着旧日的足迹？”
他似乎看出了幽梦女士身上的一些东西。
银色的眸子中。
闪烁着几分异样的光彩。
幽梦女士的面色平静下来，恢复往常的从容。
她轻吸一口气。
深深看了敖曦一眼：
“看样子，阁下的一双银眸，能看出一些不太一样的东西……没错，我虽认为畸变与疯狂是成为神明的宿命，却也不甘心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