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悲凉到了极处。
“我愿意！”
“为她死，我心甘情愿！”
姬无咎疯狂地笑了起来，随着灰白色气息被抽离，气息越发微弱，一张脸扭曲到了极致。
“倒是师父你！”
“白忙一场，到头来还是个败亡的结局！你……根本不是千华对手啊！！”
怦！
怦！
话音落下，一声声震动突然响起，仿佛心跳一样。
半空内。
伟力倾轧之下。
顾天体内也是不断散逸出一道道灰黑色的气息，与那白色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方圆丈许，隐隐化作了一颗跳动心脏的形状！
魔主之心！
肉眼可见的。
随着灰黑色气息不断散逸，顾天头上的白发越来越多，面容也越发苍老！
“义父！”
顾寒眼珠子一片通红。
“寒儿。”
似隐隐预见了结局，顾天眼中闪过一丝温情，轻声嘱咐道：“若事不可为，不必强求。”
魔主之位。
从来就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
不过是自家儿子好好活下去，然后娶几个媳妇，生一堆孙子，仅此而已。
“乾坤逆，魔心渡。”
慕千华看着那颗越来越凝实的魔主之心，身体颤抖，嘴角不断溢血。
自身状态如何。
她半点不在意，收回目光，竟反而朝着顾寒柔柔一礼。
“小女慕千华。”
“预祝公子荣登魔主大位。”
话音落下。
魔心轻轻一颤，竟是向着顾寒不断接近而来！
同样的。
魔心的离开。
也让顾天和姬无咎更加地虚弱，虚弱到已经注意不到场间的情况了。
不知何时。
黑衣冷雨疏再度睁开了双眼，一双眸子漆黑如墨，气息阴冷邪异，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看到顾寒血红的眼睛。
她诡异一笑，黑裙飘摇间，来到他面前。
“别担心。”
她到顾寒面前，轻抚顾寒的脸颊，柔声道：“他的死成就了你，很值很值……”
话未说完。
她身体忽地一颤！
下意识低头，却见自己身上，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抹幽蓝色的火焰。
“黄泉，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