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全的面色变得惨白。
“问你个问题。”
李总管的死，再加上姜峰此刻的惨状，将顾寒一直压在心底的怒火彻底点燃！
“他是不是你儿子？”
“……”
姜平没说话，双拳越攥越紧。
“问你呢！”
这句话。
杀意逼人！
嗡！
似感应到了顾寒的心意，长剑微微颤抖了起来。
“说话！”
顾寒缓缓逼近！
每走一步，他心中的杀意便盛一分。
而长剑上的威势，也越来越强！
“他……”
轰！
完美的通窍境极境全力爆发，一股强横到极致的灵压瞬间将大殿内的陈设掀飞！
“是不是你儿子！”
话音落下。
他心中的杀意，也暴涨到了极致！
对面。
姜平很想开口。
可他开不了口了。
纵然以他灵玄五重境的修为，可面对顾寒的杀剑，如坠泥沼，不仅体内灵力运转极其缓慢，甚至连身体都僵硬了起来！
刷！
一道亮光闪过！
长剑距离他的眉心，只有半寸！
“他……是！”
姜平拼尽全身的力气，近乎嘶吼一般，喊出了这句话。
“他……是我儿子！”
“那么……”
长剑又向前稍稍推进了半分。
“同样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他……”
姜平艰难开口。
“不是我大齐的未来！”
“不是？”
顾寒眉毛一挑。
“他是极寒之体，修炼的功法又是天阶，若是你给他点时间，他比姜宏强十倍，你凭什么说……他不是大齐的未来？”
“天……”
姜平愣住了。
“天阶？”
“是啊。”
顾寒认真地看着他。
“我给的，你是不是很羡慕？”
不远处。
“原来……”
丁全恍然大悟。
“他身上的功法……竟然是天阶！”
天阶功法。
别说他。
就算是玉擎宗，也根本找不出来！
“天阶？”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