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秭归冷笑道。
“牙尖嘴利，不过没关系，待会儿本乡主就能看见你是怎么死的了，想想还真是痛快啊。”
言秭归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
她柳栖乐聪明又怎么样，得燕王殿下另眼相待又怎么样。
背后有人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死在她的手上。
“柳栖乐，你说你陪着昭阳公主那么久了，当昭阳公主知道你死后，会不会为了你报仇呢？”
“不过应当不会吧，她每天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看着就不太聪明，应该不会知道你死了吧。”
言秭归就是十分讨厌莫笙，不知名的讨厌。
画面之外的莫笙一脸懵逼。
她不就瘫着一张脸吗，这也能看出来她不聪明？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柳栖乐听见她这般贬低的话，脸色一变。
说她行，说她的小公主可不行。
昭阳公主可是她在教导，聪明与否她还不知道吗。
轮得到言秭归这个外人说嘴。
“言小姐慎言，昭阳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轮得到你来评判。
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呵呵~~~柳栖乐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现在沦落到给别人当狗竟然还这般沾沾自喜。”
言秭归冷笑，她望了望天色，想必药效应该已经有一点作用了吧。
“不过也是，就你这般身份，燕王殿下如今看不上你您能进宫当奴婢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
昨天晚上做梦梦见言秭归就是梦中害的她家破人亡的元凶，柳栖乐本以为今天看着她会十分地恨。
可是她现在发现她昨天在梦中的一切都如同昨日泡影，她还记得梦中的那些画面，情感上去好似一片空白。
就像是有人可以抹除了她的恨意，让她别那么恨一样。
即便是这样，柳栖乐还是觉得言秭归必须死。
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话，那就更不能留了。
柳栖乐垂下眼皮，遮住眸子中的杀意。
“言小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非要针对我呢？”
柳栖悦抬起头，不解地问道。
“无冤无仇？
怎么可能无冤无仇，本乡主明明就是与你不共戴天。
柳栖乐，你还不知道吧。
前世我那么爱燕王殿下，他为什么就是不接受我，还和你这个贱人成亲。
看看，殿下把你保护地多好，什么奇珍异宝都往你那里送，那些东西明明都是我的。
而你，一个出身卑贱的人，怎么配拥有这些。
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我不如你，凭什么你就能干干净净坐高台，而我原本就出身高贵的人却要被人侮辱至极幽闭至死。
我就是不甘心啊，怎么能甘心呢。
老天爷看我被你抢了燕王殿下可怜，许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
你说你，本乡主刚重生回来的时候本来给你找好去处，要是你配合，也是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可惜，你被人救走了。
这一次本乡主可不会让你逃脱了。”
言秭归的表情变得狰狞而又扭曲，语序也开始混乱。
看得画面外的莫笙胳膊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小八，你说疯子会传染吗，万一她传染给我了怎么办】
小八：………………
小八咬紧牙关，缩在空间地一角，生怕自己说出什么不着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