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有够打击人的。
“话说，你这个面具准备戴到什么时候？”
“怎么？好奇我的长相？”
墨途俯身，将自己的脸凑到他的面前，冰凉的面具贴上他的鼻尖，似是挑衅：
“若是好奇，就自己来摘。”
“这可是你说的！”
沭不归立马伸手，可惜还没碰到面具，对方便迅速抽离。
抓了个空的他满眼懊恼，就连声音都不自觉大了几分：
“你不是说让我摘吗？！”
墨途振振有词的回答：
“我只说你可以摘，又没说我不能躲。”
“你小子！”
气血上涌，顾不上疲惫的身躯，沭不归猛地站起身来，张牙舞爪就要去掀他的面具，而对方笑的肆意猖狂，就是不让他得逞。
看着他的身影，同记忆中那个熟悉的人影不断重叠，沭不归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已经触碰到了真相，但真相的荒谬又让他怀疑，迫切的想要看到真正的结果。
就这样，他开始了以摘掉墨途面具为目的的持久战。
——
翌日旁晚，他早早的埋伏在之前找好的最佳偷窥地点埋伏。
“……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冰冷的女声从身后响起。
“喝！”
沭不归吓得汗毛倒竖，转头看清来人后，才松了一口气，苦笑道：
“纾纡，走路不出声，会吓死人的。”
纾纡翻了个白眼，看着蹲在窗边一副鬼鬼祟祟模样的沭不归，不解道：
“你不是已经同教主在一起了吗？为何还要行偷窥之事？”
沭不归哽住，也不好说自己是为了看墨途的真正面貌，思来想去，只能硬着头皮道：
“我就想看看他沐浴的样子！”
“……”
他看到了纾纡极其嫌恶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变态。
沭不归顿感脸颊火辣辣的发烫，低声道：
“你好歹控制下自己的表情吧！”
“咳咳，失态了。”
纾纡干咳两声，恢复平常的面瘫模样，沉声道：
“你若是想看，直接同大人共浴不就好了？”
大人他若是知道了，指不定开心成什么样。
这句话纾纡识趣的没有说出口。
“你小姑娘家家不懂，就是这种偷摸的感觉才刺激！”
沭不归尴尬的圆着谎，算了算时间，墨途差不多也该到了：
“不跟你说了，我得躲起来，你快忙去吧！”
“你们玩得开心。”
纾纡颇为无语的撂下这句话，便继续巡逻去了，内心还不禁感慨：
现在玩的都这么花吗？
沭不归窝在灌木丛中，耐着性子等待了半晌，终于等到姗姗来迟的墨途，他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迅速进入了房间。
好机会！
沭不归慢慢探出一个脑袋，趴在窗台上往里面瞅着。
烟雾缭绕之间，他看见墨途正在宽衣解带，松垮的衣衫落地，露出结实的胸膛，精致的肌肉在水雾下若隐若现，令人血脉贲张。
摘面具摘面具摘面具！
沭不归心里呼喊着，满脸期待，可惜对方并没有听到他心里的声音。
长裤落地，尽管有不少烟雾遮挡，但他还是隐约看到了些许轮廓，满眼的期待瞬间化作震撼，以及来自男人脆弱的自尊心。
人和人的差距……
这么大的吗？
沭不归痛心疾首的捶打着胸口，只感觉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等他回过神来之时，再去张望，却发现房内空荡荡一片，哪里还有墨途的身影。
“人呢？！”
他低声轻呼，伸着脑袋想要看清每一个角落，而身体也在这一刻腾空而起，一张熏染着水汽的妖孽容颜闯入视野。
“墨墨墨途？！”
沭不归惊讶的口齿不清，眼前的某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上了松垮的衣裤，像是有些着急，所以上衣敞开，温润的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