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教练体贴地让他们在隔壁安心休息,之后的比赛也等休息好再过来观看。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伯克利、方祥、兰登、莫尔这几个哼哼唧唧的人。
才一场比赛而已,体力太差了,说出去得笑死人,等比赛完还得好好练练!
“哇,肖教练,居然,没有说,我们!这是不是,说明,我们的,表现很好啊,啊啊啊!”莫尔紧闭着眼睛,强忍着酸痛,断断续续说道。
每次比赛结束,为了不影响之后的事情,大家都会用按摩器把运动过度凝结的肌肉揉开。那种酸爽,只可意会,不可描述。
“我,我觉得,有可能!”方祥咬着牙附和道:“不然,怎么这么体贴?”
这么几天相处下来,他们已经充分认识到肖教练是一个对队员要求十分严格的人,要求也高,只是私底下看着好说话而已。
“体贴?”卢鲜颤抖着手,拿起一块毛巾,擦着脑门的汗水,说道:“你们,发现没有,肖教练,那时候,看着,你们四个,表情有些奇怪?”
伯克利动作一顿,“奇怪?”
“嗯,我看他眼底还有些嫌弃。”卢鲜斟酌了一下形容词,没错了,是嫌弃!
“啊啊啊?啊~我不,理解。”莫尔没有怀疑卢鲜的说法,观察力是指挥必备的技能。
“是不是,我们,太弱了?”兰登也看见了肖教练的表情,他还注意到教练是看了他们四个。
“我们,那里弱了啊?”莫尔不服气地说道,“我们的成绩比上一场也就少十几分!”
“有没有可能,是,体力太弱?”伯克利锤了一下大腿。
“”
“”
“”
“”
四个人被伯克利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搞破防了,硬是找不到反驳的地方。毕竟一直躺着哼哼唧唧的确实是他们。
大家相互看了看,苦着一张脸,完了啊,他们都能想象之后肖教练会怎么操练他们。
沈知秋跟着其他人走到休息室,去关心关心卢鲜等人。
只是刚进去就觉得每个人都愁云惨淡的,明明成绩不错,怎么一副完蛋了的样子?
“莫尔!我一直在看你!”谢利跑到莫尔边上,蹲下身说道:“你们运气可真差,后面都没碰到队伍,跑了那么久,怎么样,你还好吗?”
“我还好。”莫尔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谢利豪爽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振作起来,你是担心分数吗?”
“嘶--,你是故意的吧!”莫尔吃痛地缩了下肩膀,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伸手就要拍回去。
谢利往后一躲,举起双手,“好了好了,不和你玩啦,你好好休息吧。”
莫尔翻了个白眼,谁跟你在玩。
“分数没出来吧?”
谢利点点头,“估计还得几分钟呢。”
沈知秋和姜之云站在伯克利边上,姜之云负责说话,沈知秋默默点头。
像是感觉怎么样,下午的比赛还可以吗?需不需要营养液?有发现比赛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等等问题。就差拿一支笔记下伯克利的每一个字。
沈知秋有些同情伯克利躺着还要回答姜之云一系列的问题,而且问题越来越离谱。
沈知秋听了半天,实在忍不住扯了一把姜之云。
姜之云没理会沈知秋的动作,眼神放光地问道:“你和你的初恋是怎么分手的啊?你们谈的时候多大?为什么分手?”
伯克利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她是什么八卦杂志的记者吗?到底是怎么进入联盟大学的?
“呃,姜同学,我需要按摩一下腰部肌肉,实在不好意思啊,谢谢你的关心,不然你去看看卢鲜同学吧。这次比赛他出了很大力!你们指挥之间可能更能沟通。”
说完,伯克利就咬着牙拿着按摩器,以此表示他没功夫回答问题了。
姜之云意犹未尽地收住话题,有些遗憾地说道:“好吧,下次再聊。”
沈知秋同情地看着表情十分狰狞的伯克利。
姜之云拉着沈知秋从善如流地凑到了卢鲜边上,此时他的身边已经站着几个人。
沈知秋试图扯回自己的手,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