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瞬间爆发的后果也来得很严重，他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无力的瘫倒在宽大的老板椅上，随之而来的剧烈咳嗽，几乎要将他嗓子眼呕干！
老头子快速从办公桌下的抽屉里取出一些特地标注的药瓶，从中取出一些红绿色胶囊后混合服下。
就这样约莫一刻钟后，等他苍老的身体机能重新恢复生机，“咔”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来人是闻讯赶来的波波维奇和球队新招的副总裁里根·福克斯！
看清楚“闯入者”的霍尔特，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般，欻的一声就冲过去：
“科怀恢复的怎么样了？”
“球队今年能成功卫冕吗？”
“如果有可能的话，需要我这里再支出一笔为球队引援交易吗？”
一连三问，其中甚至还有“主动”出血的意向，这让自认为十分了解自己这位老伙计的波波维奇有些不知所措。
沉默片刻后，他推开因过于激动而力气大到惊人的霍尔特，缓步走进狼藉一片的办公室，他皱着眉，似乎是在责怪已经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伙计总是这样的火爆脾气……
“科怀已经确定本赛季不会复出”
波波维奇慢条斯理着回答霍尔特的问题，然后拿起办公桌上的纸巾，轻轻拂走沙发上的玻璃碴子，然后坐下：
“球队目前的状况很好，一切都在稳定有序的运转当中，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们会以西部前三的排名进入季后赛！”
“那小家伙离开造成的损失，已经尽可能降低到最小……”
听到波波维奇这样说着，霍尔特忍不住松了口气，转身看了眼眉宇间满是皱纹、脸色不免有些疲惫的老伙计，心里的愧疚和不安一下子爆发出来——
这二十多年，波波维奇为他、为马刺这支球队，付出牺牲的太多了！
“抱歉格雷格，我失态了……”
老贼摇摇头，没有理会因嫉妒心而短暂失去理智的老伙计。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支王朝余晖下的马刺，在两大年轻核心都不在的情况下，还能维持住西部上半区的排名，有多不易！
也只有他知道，乔伊的出走，对这支马刺造成的“损失”绝不仅于此……
“唉！”
老迈的波波维奇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乔伊，就是这个时代的“篮球之神”！
创造新世纪第二个“王朝豪门”的马刺，就是九十年代的芝加哥公牛……
而第一次失去“篮球之神”后的公牛，没有突围过季后赛第二轮；
第二次失去“篮球之神”后的公牛，连续十年没有缓过劲来，期间最好的成绩也就是东部半决，连续六年不进季后赛更是揭露了这支球队的混乱不堪；
但……
今日之马刺，又何尝不是在走昔日公牛的老路呢？
伦纳德真的能像横空出世的乔伊一样，扛起圣城的大旗吗？
目前马刺的双塔阵容，又是否能在小球横行的当下联盟，重现内线为王的“辉煌”？
……
波波维奇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