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拿出黄金令牌,说道:“见到大长老令牌还不退开。”
那名筑基修士见吴浩只有练气五层,有点不相信对方,严肃道“这里是教头居住的地方,请把令牌交给我确认一下。”
吴浩递出黄金令牌。
只见那名修士刚触碰令牌,突然两腿一软,倒在地上,当场死亡。
其余修士见状,拿起长枪将吴浩围了起来。
“什么人,竟敢硬闯重地!”
吴浩一愣,赶忙将黄金令牌举起来,解释道:“这……我也不知道,刚刚他碰了一下令牌就躺地上,这可不关我的事。”
修士们见令牌上刻着的大长老三个字,又看向躺在地上的同伴,他们立马放下长枪,跪倒在地。
“见过大长老。”
他们知道,那名同伴看见大长老的令牌,没有选择相信而是去触碰,去忤逆,所以才被令牌反杀。
吴浩一脸懵逼,将令牌放入储物袋,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在人群中间,进入城堡里面。
这里有几名穿着女仆装的少女,她们两人一组,排成一列,分别抬着大桶,提着放满玫瑰花的小桶,捧着红色嫁衣。
看她们这架势是在提前准备沐浴更衣时所需的东西。
吴浩绕开她们,接着向前走,来到一间小房间外。
门口没有守卫,只有一道红帘布充当大门。
他刚踏出一步就听见女子的娇喘声,听起来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混账东西,不是叫你们不要靠近这里吗,还不给老子滚!”
一股气浪袭来,将红帘布吹得飞舞,也让吴浩呼吸有些困难,险些跪倒在地。
“结丹强者恐怖如斯!”吴浩不禁发出感慨。
吴浩稳住身形,拿出刻有“大长老”三字的黄金令牌,刚走一步就见一道残影从门内闪过,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只见薛岳穿着短裤,浑身肌肉冒着热汗,一副刚做完运动的样子。
他抢过吴浩手里的黄金令牌,看了一下,说道:“区区黄金令牌还不足以调动我这个结丹修士,我说得对吧,吴浩!”
吴浩一愣,其实他也不知道。
他解除易容术,抱拳道:“晚辈见过教头,还望教头看在黄大力的面子上开具一张店铺的营业执照。”
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暴露身份,看来自己这个炼气六层的修士在薛岳这个结丹修士面前就是透明的。
薛岳冷哼一声,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扔出黄金令牌,不爽道:“这种破事也来找我,滚去找外门执事,别来烦我。”
话音刚落,门内传来女人的娇羞声。
“哎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吴浩吗,怎么,几天不见,不认得奴家。”萧美人穿着单薄的红衣,扶着门框,抬起一双修长的大白腿,对着吴浩做了个飞吻的动作。
吴浩见萧美人摆出性感姿势,他心跳加速,不过很快就被他压制住。
萧美人见吴浩不为所动,气得跺脚,转身来到薛岳身旁,抱着他,贴得紧紧的,又对着薛岳的脸颊亲上一口,留下一道红唇印,她撒娇道:“大人……你就答应他吗,再不快点我就……我就不给你了。”
薛岳无奈,取出一张黄皮纸,丢过去,然后左手托起萧美人的长腿,将她抱起,朝着门口走去,脸上堆满淫笑。
吴浩接过黄皮纸,立马抱拳道:“多谢教头恩赏,晚辈告辞。”
他边走边想,这萧美人竟然巴结上了薛岳,也就等于在这个外门有了依靠,以后恐怕无人再敢挑衅她。
他吃下一枚易容丹,伪装成进来时的老头模样,这样一来就不会被除了薛岳和萧美人以外的人发现自己,也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边走边看黄皮纸,发现这并不是营业执照,而是一张房契。
他根据纸上标记的位置推断,这个房子应该处于外门边缘位置的捡漏村。
据他所知,这里修士稀少,但是凡人居多,消费能力低下。
最重要的是,这张黄皮纸的右下方还盖着“薛岳”二字的专属印章,想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没走多远,他闻到一股花香,放慢脚步,释放灵识,发现一间房间里有一个冒着水蒸气的大桶,水面上还漂浮着许多花瓣,而它的旁边则是有着两名女仆在整理着红色浴衣。
“快点,快点,教头和他的情妇就要来了,都快点。”
吴浩闻言怕薛岳反悔,他再次加快速度,引得其余人的怀疑,但是他们也不敢询问,特别是门外的筑基修士。
他离开薛岳所居住的城堡,根据房契所标注的位置,来到捡漏村外围。
一条长长的木桩将一千多栋红砖房围在里面,门口还有两名手持长枪的炼气期修士驻守,盘查着过往行人。
吴浩运转内敛术,收回气息,让人看起来就是炼气一层的修士,做完这些,他才跟着人群一起排队。
人群里传来吵闹声。
“你听说了吗,前不久捡漏村来了一位新官,好像叫李四。”
“这个杀千刀的,上任第一天就将我隔壁家卖豆腐的美女抢走,还将整个怡红院里的头牌全部扣留,至今都未归还。”
“你可得管好你家那个如花似玉的婆娘,可千万不要让她出门,不然等李四玩腻了下一个就是你家。”
“嗨,你们还不知道吧,听说,我也是听那些妓院里的人说,这个李四被吴浩给阉割了。”
一群人听到这个劲爆的消息瞬间炸锅,他们开始议论纷纷,有的说这个吴浩见人就打,不分老幼,是个十分残暴的人,还有的人说吴浩这人实力莫测,就算是三个李立加起来都不够他打……
吴浩听他们说自己真是越说越离谱,真想过去给他们两巴掌,但又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他随着人流进入到里面,根据房契上所标注的位置,来到一处破旧的房子。
他走进去,里面空空如也,墙上遍布蜘蛛网,地上有着一层厚厚的灰,看样子已经闲置很久,急需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