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牌子早已写好,孟孟压轴,辫儿哥攒底。
“咖儿~综艺咖儿~”
“我爸爸就是替身啊。”
“随钱”
……
耳边是师兄弟对本子的声音,孟孟和四哥对了一遍基本上捋顺了没有问题,也竖着耳朵听周围师兄弟的作品。
听着听着孟孟突然皱起眉头,拍了拍身旁的栾哥“你们俩演《九艺闹公堂》?”
“对啊,小辫儿定的《九艺闹公堂》。怎么了?害怕了?”
“切~”孟孟抱着胳膊看向别处,“那有什么怕的。就是没想到你们竞演演这个。不好演还没什么包袱。”
“切~”辫儿哥学着她的模样,“那是你演没包袱,你看看我演的……”
几个人异口同声,“也没什么包袱。”
辫儿哥摊着手带着哭音儿,“这活本身就没包袱~我能怎么办呐~”
“凉拌呗,该!让你选这个活。”孟孟把自己冲的龙角散递给他,“唱的多,喝点这个。”
辫儿哥接过她的杯子,拿在手里看了一眼“又嗓子疼了?”
孟孟咽了下口水,“咽炎犯了。”
辫儿哥把杯子还给她,“你自己喝吧,我有洁癖。”
“一个饭碗里吃这么多年饭你告诉我你有洁癖。张云雷你好样的。绝交,掰了。”孟孟看向四哥,不再理他。
辫儿哥看她好像真生气了,赶忙和栾哥换位置,“真生气啦?”
看孟孟依旧不理他,抓住孟孟的胳膊轻晃,“我这不是合计你嗓子疼么,咱俩可是过命的交情,我连杨九郎都不嫌弃,能嫌弃你么?”
孟孟看着他,不说话。伸出食指对在一起,复又分开,就好像掰断了一样。
不远处九郎凑近九良的耳朵,“这俩祖宗又掰了。”
九良冷笑一声,“三天掰八回这不是常事儿么。一会儿又好的跟亲哥俩儿似的。”
辫儿哥用自己的手指,学着和她一样,指尖对指尖,用嘴学扯胶带的声音,缠到手指上,最后用牙咬断,示意孟孟掰不断了。
孟孟白了他一下,没忍住笑了,辫儿哥松了口气。把水杯递给她,“一会儿上台了,你喝吧。”
“我包里还有呢。”孟孟站起身,“我去给祖宗取个纸杯去。省着一会儿洁癖犯了。”
……
四个人在上场门看看包袱好不好使。
孟孟拿着扇子,“场子没开开啊。包袱不怎么响。”
四哥也伸着脖子朝台上看,“是啊,他们群口不好演,场子不热。”
孟孟观察台上的布局,“这桌子离观众太远了。”
辫儿哥靠着窗户喝一口龙角散冲的水,“是挺远的,你还能把桌子搬下头去啊?”
孟孟和四哥相视一笑,“也不是不可以。”
四哥推了下眼镜,十足的军师样,“干就完了,有什么不行的。”
“不让搬再说不让搬的。”
听到台上筱亭报幕,孟孟把扇子放下,四哥摘掉眼镜,二人上台。
孟孟边调话筒边说,“刚瞅着这个观众,离得太远了吧。我觉得跟观众应该拉的距离近一点。”
听着台下也喊下来,孟孟拿着话筒走下台,四哥也把桌子搬下去。
两人开始按部就班按照本子演出。
除了辫儿哥和栾哥在候场,其余演完的演员乖乖坐在师父大爷身后,排成一排听相声,听师父和大爷的点评。
老秦拉了拉九良的袖子。
刚听见大爷给孟孟加分,嘴咧到耳根的九良感受到他的动作,低下头。老秦偷着问九良,“这个节目是孟姐现写的么?”
“对啊,昨天晚上你们去之前创作的。”
老秦被九良的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惊地久久不能回神。
昨天晚上创作的
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