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一代两代可以说是巧合，可代代都这样就不能再说巧合了。
接待沈金渔的是康南京都分部的总经理，如果这单谈成了的话，美信也算是他们的大客户了。
“沈总，这是我司针对贵公司实际情况，制定的两套员工体检方案，请您过目指导一下。”
说着就将两份彩页文件，展在了沈金渔的面前。
“好。”
她仔细地翻阅了两份体检方案，说实话她很重视美信的这项员工福利。
一方面这是对自家员工身体的负责，另一方面全集团体检一次的开销不算小，而且还涉及到了海外工厂。
还有康南是否符合要求要考虑，价格方面更要仔细研究一下。
当然，康南方面也是极具经验的，普通员工有普通员工的体检方案，不可能给出那种vip式昂贵的项目方案。
“程秘书！”
“沈总，您有什么吩咐？”
“你先去体验一下，然后给我一份体验报告。”
……
体检嘛，并不是什么坏事，每次公司体检程煜洋都有参加。
可现在，他看着自己的体检项目表格发了懵。
男性功能测试是什么鬼？
他找到康南这边，负责接头的人：“请问，这男性功能测试是什么意思？”
负责人：“哦，这个啊，是你们沈总给你额外加的。”
听到这话，程煜洋整个人都！
他只能假装不知情，给沈金渔打了个电话。
“沈总，我现在在体检中心，我发现咱们这个体检方案里，多了一个男性功能测试，这个可能咱们不太需要。”
“嗯，我知道啊，这个男性功能测试，是我特意给你加的，上次你不是误食药物了吗？你就趁机检查一下，确认一下是否健康，如果有什么问题早发现早治疗，不要觉得害羞，康南是专业的。”
“沈总，谢谢您，我挺好的，真的不需要。”
沈金渔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程秘书，检查一下吧，你不检查的话，我这心里真的难安！毕竟你是因为来接我，才误食了那杯加料的酒。”
说完这句，她便直接挂断了电话，留下电话那头的程煜洋，在风中凌乱。
检吧实在是羞耻，不检吧又显得他已经不行了，试图逃避。
啊，什么鬼？
一个女上司让男下属去检查男性功能，这说出去让外人怎么想？
还好康南有保密协议，不可能把客户的事抖落出去。
倒不是沈金渔故意刁难，她确实对他挺抱歉的。
她私下里问过辰轩明，误食那种药物后，是有可能对身体造成影响。
如果真有啥不好，她也会负责到底，最起码在金钱上面，她也会作出补偿的。
大小姐她人美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