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冰凉的手套,开始仔细地检查起来,上下左右,翻来覆去。
“咦,这里……!”
“白怡,我在缝合,你别乱动!”
“噢噢!”
白怡搓搓手,笑了笑,好像还是个处男,只是有一点点不完美。
“孟姐,这里好像还有外伤。”
“别胡说,之前我已经检查过了。”
医生头都没抬,双手依旧在稳定操作。
“你再看看嘛!”白怡央求了一句。
医生只好腾出一只手又检查了一遍。
“没有!”
“小小的割一下就有了。”
白怡手指轻轻比划了一下。
医生秒懂。
“小白别闹,私自给患者动手术不符合医院的规定,再说到时候患者醒了,发现了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医生不得不停下手上针线活,严肃警告白怡。
某人的司马昭之心,已经昭然若揭。
“所以说他是真的伤了啊,手术顺便割一下而已,就当做好人好事嘛。”
“说不定等他醒了,伤口已经愈合了!”
“孟姐,要是你不想帮忙你就说声,我找别人!”
医生干脆闭上了嘴。
白怡抿着嘴,忍住笑,又凑上来小声道:“钱我出,出事我负责!”
“你当这是你家私人医院啊!”医生忍不住说道。
白怡玩弄着线剪,笑说:“没有啊,我们这不正走流程吗?”
王真好想睁开眼睛咆哮一句,你们闹够了没有!
我真的,哭死!
“你快点弄,一会换个地方,我去准备下器械,就我们两人,速战速决!”
白怡催促了一句,匆匆离去。
医生犹豫了片刻,不着痕迹地加快缝合速度。
一套操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沓。
细看:拈针弄线,颇有小蛮风采。
正是:春衫着破谁针线。点点行行泪痕满。
“本座记住了,茉莉花味道,你是主谋。”
“好,玫瑰花,你是从犯,你也跑不掉。”
……
第二天早上。
医院,急诊外科小群里,沸沸扬扬。
“听说,昨天下午送来的学生,连夜扛枪跑路了!”
“什么枪,那明明是旋风喷射阿姆斯特朗炮!”
“又是枪又是炮,这里面有故事,快说快说!”
“哈哈,这个我知道,有请枪炮维修师小白!”
“自费给人家做了皮包手术,听说那个有十八!”
“这怎么晓得呀,嘶,难道割之前戳了一顿!”
“怪不得小白抢着跟台,早知道我也去帮帮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