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快破产了，姐没发现吗？每天账户里只出不进，刚刚又是一大笔钱花出去了！”王真叹了口气，故意引导话题方向。
“是吗，那你以后怎么办？”司马静“关心”道。
“破产了，可以申请去做你们家的赘婿吗？”王真开玩笑道。
“恐怕不行哦，弟弟，你还是努力创业吧！”司马静一如既往的真诚。
“为什么啊，我一不抽烟，二不喝酒，铺床叠被，洗衣做饭，样样精通，也没有什么兴趣爱好，除了偶尔打打游戏！”
“我喜欢上进一点的男孩子！”司马静坦白道。
“姐，我不想上进了，再上进我真的要破产了！”王真几乎要哭出来。
这句话发自肺腑，几乎就要感动了在场的两位女人。
“等你破产了再说！”司马静狠心道。
正在收拾行李的蔚思月，也忍不住暗暗呸了一声。
“真正破产了，还有人愿意养我吗？”王真自言自语道，又像是在询问两位女士的意见。
“算了，以后资金困难的时候说一声，姐姐我还能做主给你放点贷款！”司马静想挂电话了。
“谢谢，那姐什么时候有空，希望在我破产之前能请姐吃个饭！”王真抓住机会，厚着脸皮邀请道。
曾经司马静想请他吃饭，现在局面反转过来了。
账户里钱的去向，甚至具体交易流水，作为客户经理，司马静想必有能力拿到，如果她真心想调查王真这个人。
除了买车，还是买车。
这种败家子谁敢招进来做赘婿！
给女人转账发红包，这些反而都是小事，结婚以后断了就是。
“再看吧，我刚上班，行程还没出来，有空我约你！”
司马静甜美一笑，差点让王真信以为真。
两人都堪称变脸大师。
“既然静姐不考虑我，那我只好考虑考虑做汤家的赘婿了，莫欺少年穷！”王真一言不合，便开始口出狂言。
“汤家？行吧，那就提前恭喜你喽！”司马静语气好像真的在替他高兴。
王真一噎，因为真的存在那种可能性。
本想让司马静狠狠“羞辱”他一番，以此博得蔚思月一丝同情，真聊起天来，却又被她气到不行。
“姐，别这样啊，给个机会，我还是优先考虑你这边的……”
王真疯狂“舔”起豪门大小姐，差点没让蔚思月看吐。
一通电话结束，王真瘫在沙发上，仍旧盯着手机，时而皱眉，时而微笑。
“姐，你让我想起了小说里的一个人？”
“谁？”
“罗刹仙子！”
“嗯，你高兴就好！”
“……”
打完电话，微信上又交手一个回合，王真仍然不敌，故而沉浸在虚拟的交互世界中不可自拔。
明明和司马静素未谋面，两人却感觉好像认识了很多年，可以毫无顾忌地斗嘴。
这种“感情”怎么不让人羡慕嫉妒？
可是一旦见了面，那种虚无缥缈的不确定性便被打破了。
这时蔚思月走过来，轻轻说道：“王真，我们可以走了！”
“去哪？”王真抬头道。
“我要退房了！”蔚思月语气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