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究竟替谁卖命?”
墨竹抬眼,长期见不到阳光让他的皮肤苍白到有些透明,那双有些妩媚的眉眼里没有半点生机,“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还嘴硬,好,那就让你爽爽。”
叶轩一招手,立即有人往水里倒进几条水蛇。
水蛇顺着血腥味蜿蜒游去。
“这不是普通的水蛇,这种蛇就好往裤管里钻,吞人那话,保准你光秃秃的不能人道。”
不一会儿,墨竹大喊着,“我说!我说!”
随着机械声响起,墨竹脚下的木笼升出水面,几条蛇呲着牙继续攻击木笼。
“是凌永昌,十岁那年我受命陪在凌二小姐身边,以墨竹的身份监视刘氏和王嬷嬷,就为了探查刘氏的嫁妆藏在哪里,钥匙在哪。”
“以墨竹的身份?”
“对,真正的墨竹早被弄死了,所以我才能替代他。”
“费那么大周折,就为了嫁妆?只要刘氏死了嫁妆不就落到凌永昌手里了吗?”
“没那么简单,听说刘氏身上有块令牌,那个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知道在哪吗?”
墨竹摇了摇头,“刘氏一直很谨慎,连王嬷嬷和我都瞒着。若不是一直找不到,凌永昌也不会对刘氏出手。”
“你是说,遇到山匪并不是意外?”
墨竹点了点头,“我知道的都说了,这下能放了我吗?”
叶轩莞尔一笑,“若你没对凌二小姐有心思,我也许能放了你。”
“我可没碰过她。”
“你若碰了,早被我剁碎了!”叶轩拧紧了眉头,“便是没碰过,勾引她也是罪,来人!把他那玩意割掉,让他做个太监,留好他的命,别让他死了。”
不一会儿,水牢里就传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叶轩派人捆着墨竹,把她送到凌婉婉的面前。
“说吧。”
墨竹脸色青白,下身还渗出血迹,有气无力地把实情统统说了。
“你父亲好大的胆,敢跟雍王抢令牌,日后若让雍王知道,还以为你帮着凌永昌拖延时间,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
凌婉婉被吓得不知所措,“你说得对,难怪我觉得奇怪,这么重要的事竟然交给我去做,原来是防着父亲呢。”
思来想去,凌婉婉约出雍王世子,当面把墨竹交给了雍王世子。
听完墨竹的话,雍王世子大怒,“好个老匹夫,竟然背着我父王私下筹划了那么多年,真是好深沉的心机!”
“给我查,查查他的书房里还有什么谋划,找到证据,有你的好处。”
说完,雍王世子就将凌婉婉抱在腿上亲热了一番,那活色生香的场面,让在暗处偷看的叶轩直咂舌,不得不佩服他们玩得可真花。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雍王世子都完事了,凌婉婉还有些意犹未尽,却也无法,缠着他想再要一次,却被吃了闭门羹。
回去的路上,凌婉婉破天荒地让叶轩也上了马车,还借机往他身上蹭,欲求不满的目光黏在叶轩脸上身上。
“叶轩,人家好热,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