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叶轩的语气阴森森的，隔着被子圈住她，“嘴巴可真毒！你听好了，我对她是怜惜，把她当珍宝一样供着；而你，只是随便玩玩，腻了就丢掉的玩意。倒是你，更像是一条母狗。”
叶轩泄愤似的惩罚了凌芸一宿，看着她哭红了眼睛，他既开心又有些莫名的悲伤。
这种情绪很奇怪，每次见到凌芸的时候都会出现。
看到她痛苦他觉得畅快，却又有些闷闷的难受。
天亮的时候，叶轩回到凌府，听到凌婉婉的房间里一阵摔东西的声响。
丫鬟碧玉在小心翼翼地劝说，“大小姐，陆小侯爷是不是和您有什么误会，之前他明明对您这么热情，怎么会突然这么绝情？让奴婢帮您去打听打听吧。”
叶轩故意晃到她门前，貌似不经意地路过，却被凌婉婉给喊了进来。
“叶轩你去跟踪陆长空，看看他是不是和哪个小浪蹄子好上了！”
“他有什么好？值得大小姐动这么大的火气？”
叶轩的话冷冰冰的，听起来像是在为大小姐鸣不平，可仔细一品，却能察觉出里面有些意味不明的含义。
凌婉婉看着叶轩那张俊美异常的脸，惋惜地摇了摇头，“可惜你只是个奴才。”
“哦？不如大小姐给我一个做主子的机会？”
叶轩的话放肆至极，他的目光在凌婉婉身上游走，仿佛能隔着衣服看透似的。
原本这样的目光会让人觉得下流又放荡，可叶轩的眸子太诱人，反倒觉得很挑逗。
碧玉被两人焦灼的目光给赶了出去。
“好啊，只要你做得让我满意。”
……
叶轩跟了陆长空几天，发现他在一直派人盯着凌府的动静，还派了几个人盯着郊外的刘府别苑。
这个陆长空到底想干什么？
之前忽视了他，如今想来，若陆长空观察到了什么动静，免不了会坏了他的大事！
正想着，就看到刘府别苑的大门打开，凌芸带着丫鬟莺儿和燕儿上了马车，往城内行去。
马车在一座绣楼门前停下，几人下车被一个老板娘迎进去。
不一会儿，陆长空就赶了过来。
叶轩派人给凌婉婉送了个信，他也闪身跟了进去。
这座三层绣楼有个幽静的后院，里面有几间厢房，陆长空进了其中的一间，喝了些茶水，似乎在等什么人。
好在凌婉婉来得快，他和凌婉婉躲在房间后面的窗户旁边，透过窗户缝隙正好能将里面看清楚。
老板娘一边和凌芸交谈生意账本的事，一边引着她进了那间房。
陆长空早候在那里，一见到凌芸就连忙站起来迎过去。
“陆小侯爷，怎么是你？”
“芸儿姑娘，是在下有话要与你说，这才拜托董老板相约。”
董老板微笑着点了点头，看了两人一眼，就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凌芸明显有些局促，“该说的话，之前都与陆小侯爷说清楚了。”
“不，芸儿姑娘我不想失去你，你拒绝我的那些话，我都仔细考虑过了，那些并不是你的错，我若揪住过去不放只会庸人自扰，何不珍惜眼前，与姑娘相守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