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善看古元似乎已经缓过劲儿来了，赶紧关掉了群聊：
“伯父，您感觉怎么样？”
此刻的古元，那一身白袍破烂得去街边蹲着放个碗都能赚不少钱
但古元的脸色丝毫不见郁闷：
“原来这就是无上虚空之力！杨善，可否告诉我，你研习《霸刀》用了多久？”
杨善尝试着回忆了一下：
“最开始是得到《霸刀-玄篇》，大概花了十来天练到圆满吧。”
古元点头：“不错不错，那地篇呢？”
杨善：“一炷香。”
古元：“”
古元尝试在杨善脸上寻找到可以证明杨善说谎的蛛丝马迹。
古元活了几千年了，没道理连一个新生代的心思都看不透！
所以
古元尝试着多问了一句：
“当真一炷香？”
杨善有些尴尬：“大概吧，主要当时在认真研习，没太注意时间，反正从太阳当时的情况来看，我接受传承时是啥样，传承结束还是啥样，总不能几个呼吸就圆满了吧？所以姑且就算一炷香吧。”
古元还以为杨善是故意说夸张了点。
结果是谦虚得夸张？
古元能成为当世至强者，古元的悟性岂会差？
而且悟性不是恒定的，会随着经历和感悟，逐渐提升。
可古元扪心自问，他在杨善这个年纪，这个修为时，绝对没办法将《霸刀-地篇》在一炷香内领悟到圆满！
如果古元能做到
现在远古八族的第一强者就不该是萧玄了！
“的确，空间之力，最看悟性，若你做不到如此，也不可能领悟无上虚空之力了！”
这个时候，古元多少是能对萧薰儿感同身受了。
古元毕生所见，悟性最高者，便是萧族如今的族长，萧玄！
萧玄之强，甚至更胜已经失踪的萧族上代老族长！
如今，古元发现了一位悟性更胜萧玄的年轻后辈！
而且这位后辈，与自己的亲女儿关系极好！
最关键的是，杨善不光悟性如妖，他还通过悟性，获得了纵观远古八族，以及中州，所有斗圣强者，都不具备的无上虚空之力！
就在刚刚，古元以空间之力与杨善对攻。
一招输，两招输，招招都输！
古元才因此有了这一身破烂衣服。
古元输了，系统自然判定杨善过关。
“杨善，伯父这个称呼，我认下了。回古族后，我会尽量帮你遮掩，和薰儿之间的同学情谊。”
“但我也得提醒你，斗气大陆有生灵亿万不止，古往今来，如你一般天赋如妖者，并不少，尤其是上古时代。但你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将自己的天赋发挥到极致。”
“潜力，只是潜力。唯有真正的实力，才是立足的根本！”
面对古元的教诲，杨善低头：
“伯父说的是！有劳伯父了！”
古元看杨善的眼神可以算得上是慈祥了，他拍了拍杨善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