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
“明明我才是被强的那个好吧!”宝子委屈地嘀咕道。
“戴套了吗?”宋宁问。
“家里常备,肯定戴啊,我不是那么脏乱差的人。”
“呵。”宋宁冷笑一下:“小静刚剖腹产出了月子没多久。”
“我知道,我看到她肚子上的疤了。”
“那你还敢!”
“真的不是我,是她硬要的,我……”宝子百口难辩,冤枉死了:“她力气还大,她都把手伸到我裤子里了,何况她还是光着的,那场面是你你也扛不住啊!”
“诶,你可别把我拖下水哦,就算是我,我也会拔线自证清白不会乱来的。”宋宁急忙撇清关系:“那也是你先脱她衣服在先。”
“那那那……那我不可能让她穿着吐出来的酒的衣服睡吧,那多恶心啊。”
“没事,戴套就行,都还记得不敢回家,应该还有点清醒。”
这就是为什么要杜绝许依一出门喝酒的原因。
看来,不止是许依一会这样做,包括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朱陈静,和任何男人女人,只要这些念头存在过他们的脑子里,在酒精的促使下,就会放低所有的底线,发泄当下的兴奋。
这些后果他们是否能承受呢?
无论这样的事情是在宋宁自己本身还是发生在许依一身上,都是宋宁无法接受的。
朱陈静早换下宝子的衣服,穿着自己的衣服躺在门后,听着客厅里三个人的说话,宝子说的没错,她的记忆里,确实如他所说,是她主动的。
许依一拉了张椅子坐在朱陈静的对面:“昨天晚上你喝多了,事情你还记得吗?”
“嗯。”朱陈静点点头,不敢抬眼看许依一。
“他强迫你的?”
“不是不是不是。”朱陈静本等着许依一骂她夜不归宿,却没想到许依一先问的是这个问题,当然不是!
“他骗你的?”
“不是的姐,不是。”朱陈静有些难以启齿:“好像,是我喝多了,我……我,我记得他帮我脱衣服,我不愿意,就听着他一边哄我说衣服太脏了,他还拿纸巾帮我擦了头发上和脖子上的脏东西,没有男人对我这么温柔,这么耐心,我就,一下子没把持住。”
那跟宝子说的也差不多是一个意思,只要不是宝子乱来,他们都是成年人,她不该管太多。
“有安全措施吗?”
“我不知道。”
“小静,我不是限制你的生活,咱们刚做完手术,你不能再怀孕的,至少两年。”这才是许依一最担心的事情。
宋宁敲门进来,站在许依一旁边:“戴了。”
许依一松一口气:“算他识趣。”
“姐,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