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探没说话,工藤新一又将手指移到另一颗白棋上:“还是这一颗?”
对方沉默不言,工藤新一继续移动目标反问他,“或者是这一颗?还是说——”
指着白棋的手缓缓变换方向,指向其中一颗黑棋。
“这一颗?”
“不用猜测我的立场,我跟你是同一战线的。”
“我记得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好像是死敌?”
工藤新一调侃。
“你看这盘棋。”白马探选择跳过这道解答题。
工藤新一笑了笑,视线重新落到棋盘上。
这盘棋的棋子看似错落杂乱,但是只要仔细解析就可以发现其中强烈的关联性。
看似平稳的对峙,实际上已经是剑拔弩张。
只看谁先出手了。
工藤新一思索良久,问道:“你想让谁赢?”
白马探笑了笑:“这个问题在你,你才是这盘棋的起局人。”
工藤新一抬眸看向他。
“我选择跟着你走,”白马探起身走到他身边俯下身凑到他跟前看着那盘棋,轻声说道,“我手里现在的筹码是给你准备的,工藤君。”
工藤新一偏头看向他:“有多少?”
白马探看着他的眼睛笑道:“要多少?”
工藤新一与他对视没三秒钟立刻假意咳嗽移开视线看向棋盘。
“那就以守为攻,”他拿起一颗黑棋,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那颗棋子稳稳落子,“狡兔三窟,攻击三招——”
一句话说完,白马探倒是怔愣了很长时间。
“不会有什么风险吗?”
听到他这样问,工藤新一笑着站起身,他这一起身,白马探甚至没反应过来,立刻身体向后仰,几缕长发拂过他紧抿的唇,倒是一阵痒意传来。
“那就要看你有多少筹码了。”工藤新一拍了拍白马探的肩膀,径直离开。
“等等。”
白马探忽而拉住他。
工藤新一回头:“怎”
白马探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朝自己的方向拉近了几步,伸手撩起他的头发。
如此近的距离让工藤新一下意识后退一小步:“干什么”
“项圈松了,别动。”
白马探语气平淡的说道,随即他的两只手就绕过工藤新一的脖颈,头侧过去看着他后颈的项圈动手将其余暗扣扣上。
工藤新一虽然感觉这个姿势有点不太对劲,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出声怎么提醒,白马探柔软的指尖蜻蜓点水般的多次触碰到他的脖子,因为离得近,就连他呼出的气息都会扫过他的侧颈。
本来忍耐几秒就可以了,但是白马探好像半天都没弄好,工藤新一忍无可忍伸手抓着他的胳膊。
“我自己来吧”
“好了。”
白马探忽而退后几步,他一副平平淡淡毫无波澜正气凛然的样子让工藤新一一度语塞。
好好好,罪过罪过,是他的错,不应该把白马探的行为和服部平次那群人的行为划分成一类。
或许搞了半天没弄好是他手拙。
“这个还挺难扣的,工藤君应该不是自己戴上去的吧?”白马探笑容温柔的问道,“是让谁帮了你吗?”
工藤新一:“你问这个干嘛?”
“好奇。”白马探重重咬字。
工藤新一并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他认为这个无关紧要,转身就要离开:“这个没什么好问的”
“他应该也在这里吧。”
“我戴不上去肯定是组织上的人帮的忙。”工藤新一立刻回答,随即很认真的看着他,“我之前不知道你在这方面还有学习的兴趣。”
白马探耸肩,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但是眼神里蕴含的情绪却与表情大相径庭:“毕竟我很担心你的安危。”
工藤新一左思右想想不到一个项圈和安危有什么牵连,难道对方会用这个东西暗杀他?
话说起来当时是谁给他戴了这个东西来着?
“具体我也不知道是谁,总之”工藤新一伸手摸了摸项圈,忽而问道,“你这里——”
工藤新一一句话还没说完,隔间的门再次被人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