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草药味,这女人是个病秧子?”
病秧子?
许卿柠实在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这下,人就藏不住了。
薛松一副果然如此,恨铁不成钢瞪了一眼沈州白。
许卿柠从床上下来,笑意盈盈。
“松叔,好久不见呀。”
“你,你,你!”
薛松震惊不已,指着许卿柠又看向沈州白。
沈州白嘴角浅笑,眼神宠溺。
看到这个场景,薛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合着他被向柏那小子给耍了呀!
当即哼了一声,斜眼看向许卿柠。
“柠丫头,你这就不厚道了,来了这儿不说去看看我,还在这儿看我老头子的笑话,亏我还打算把沈州白这小子的腿给你打瘸。”
许卿柠看小老头不高兴了,赶忙上前给他捶捶肩。
薛松扭向一边,许卿柠又转向另一边。
“松叔松叔,我可没有。”
“我才来,您就过来了,刚刚也是沈州白让我藏起来的,您要生气就找他。”
许卿柠挺着肚子,理直气壮指着一旁的沈州白。
死道友不死贫道。
夫君,只能让你背锅了。
“松叔松叔,您就别生我的气了。”
薛松被哄得嘴角笑意止都止不住,轻咳几声。
“没有下次。”
许卿柠连连点头,“保证保证。”
玩闹过后,薛松看向她的肚子,有些担忧。
“柠丫头,你这还怀着孕,千里迢迢跑来边境,这不是胡闹吗?”
闻言,许卿柠有些心虚。
要怎么说她在睡梦中就过来了,这说出去谁信?
要真信了她反倒不敢说了,当妖怪烧了怎么办。
好在沈州白接过话头。
“松叔,您一早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说起这事,薛松脸色瞬间严肃。
“这几日,军营中有几人出现腹泻症状,一开始我以为是寻常腹泻,便给他们几人开了止泻的药。”
“可谁曾想,昨晚大半夜的,他们住一起的人找到我,说是那几人腹泻更严重了,让我去看看。”
“等我赶到时,那几人已经昏迷不醒,只剩下一口气了!”
“若只是寻常的腹泻,吃了药后绝不可能出现这个情况!”
薛松看向沈州白,面色凝重。
艰难吐出一句话,“我怀疑,是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