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佩家主,进来吧。”安格斯晃晃尾钩,黑色的尾钩垂落在柔软的床被里,异常显眼。
“雄主。”布莱克这么说,他一步一步的走近安格斯,冷硬的脸上流露出微笑,“今天不是我的fq期,您叫我来是想做什么呢?”
布莱克在安格斯的床前跪下,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银发随意的垂落,轻轻晃动。
“别叫我雄主。”安格斯说,“卡佩家主,卸下你令虫厌烦的伪装。”
“可在律法上,我们仍有婚姻关系。”布莱克说,“我叫您雄主,没有任何问题。您是塔伯的雄父。”
“雄主,您不该这么叫我。”
“你,布莱克·卡佩,你让我感到恶心。”
布莱克注意到安格斯的尾钩颤抖着,随即不断的拍打着。银白色尾钩出现在布莱克身后,尾钩慢慢攀爬到床上,与黑色尾钩紧紧交缠。
布莱克安抚着安格斯的情绪。
安格斯狠狠地盯着他:“滚。”
布莱克没有放开,两虫的尾钩交缠的更紧,双方的呼吸声都加重很多。
“你还知道自己是塔比的雌父。”安格斯垂眸看向跪着的布莱克,布莱克身姿挺拔。
“塔伯是我布莱克唯一的子嗣,我当然是他的雌父。”
“作为塔比的雌父,你做了什么?”安格斯靠近布莱克,右手挑起对方的下颚,让他直视自己。两虫的距离很近,宛如热恋中的情侣。
“锻炼他,让他未来能够成为卡佩家主。”布莱克说。
“不是他在挑战的你的权威,你和其他虫联合起来整治他吗?”安格斯发白的手气得发抖,“布莱克,那是我的孩子。”
“您没有管他。”布莱克平淡地说,“雄主,塔伯的管教一直都是由我负责。是您选择离开,放弃对他的管教。”
“你认为我没有资格干涉你对塔比的教育?”安格斯问,他举起手却始终没有挥下。
“不,我很开心。这是二十年来,您重新提起关于塔伯的教育。”布莱克真心实意地说,他伸手将安格斯停在半空中的手放下。
“我跟您说过,雌虫和雄虫的管教方式是不同的。”
“”又是这样。安格斯不想跟布莱克争论这个,他只问:“你只要回答我,塔比流落低等星,是不是有你的手笔。”
“是。”布莱克承认,“因为他惹怒了罗素阁下,原本的方案是让塔伯成为对方的雌侍。”
“布莱克。”安格斯一字一句的说,“告诉我,罗素他做了什么。”
“”布莱克没有回话,覆上安格斯的手,操控着安格斯的手在床头上轻点。
床头右侧的书橱移动开来,暗格上摆满各式各样的刑具。
“雄主,请您责罚。”布莱克表明他的态度,他不会说。
这种似曾相识的场景,在二十年来已经重演过很多次。安格斯没有碰那些刑具,“布莱克,这么多年,你没有一点变化。”
“你不说?好,那我就猜猜。你和罗素的雌父,商量了什么?这么着急,想让塔比找雄主,我猜猜,依照罗素的性格,他是不是下药了?”
布莱克的呼吸没有任何的变化。
“我估计,还有福克斯的手笔。”安格斯已经不是从前只会被蒙在鼓里的雄虫,“布莱克,你把塔比当成了什么?”
“我们的幼崽。”
“布莱克,你让我发笑。”安格斯不想再和对方讨论这个话题,“一年后,让塔比回来。”
“他的任期没到。”
“你会有办法。我只看结果。”
“雄主,塔伯的识海状况已经不能让他再继续任性。”
“埃克曼和罗素,都不是好的选择。”安格斯在多兰星居住多年,对于多兰星上的雄虫了如指掌。
“只有b级雄虫,才能解决塔伯的识海状况。”布莱克说。
“我看,低等上的那个孩子就不错,一年之后,他会回到多兰星。”
布莱克低笑:“雄主,你不了解塔伯,他不会愿意的。只有用强烈的手段,才会让他屈服。”
“再者,连多兰星上的雄虫都是如此德行,低等星上的雄虫更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