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沈锁锁没来，两人简单的熬了玉米糁子粥。
饭后，沈檀去后院煮猪食。
小猪们吃的是地窖里存的红薯萝卜和沈檀催生出来的高粱土豆。
还有菜地里疯长的青菜。
这一个月里，三头十多斤重的小猪，跟打了催生素一样，蹭蹭蹭长到六十多斤。
十只小鸡娃子，吃的也是猪食，每个有二斤多重了，其中三只公鸡，长到了三斤多。
沈檀把去年用灵泉水催生出来的粮食全喂给它们了，又重新用灵泉水种了一批存在空间里。
洗澡时，秦砺回来了。
哗啦啦的水声，遮住了黑仔的开门声，她没有听到秦砺回来。
秦砺听着偏刷子里的动静，耳朵热热的，进了她们的卧房。
秦秋娘和他说了缝纫机的来历和她要给人家孩子治烧伤的事。
望着那缝纫机，他不禁蹙起眉，外面的世界，她看的越多，就会越向往。
要是有一天她想离开，他该如何抉择？
秦秋娘坐在炕上缝小鞋子，抬眼见他胡子又长长了，“买个刮胡刀也不费几个钱吧？”
秦砺摸摸脸，嘿嘿一笑，“男人嘛，没气势不行。”
“哼，气势是本事，不是胡子，”秦秋娘嫌弃的瞥他一眼，“搬住处的事，弄的咋样了？”
“公社和县里都同意了，摘完头道茶就建房子。”
秦砺坐在缝纫机前，翻找一番后，拿出一块小布头，踩着玩，“奶，你给他们也做一套，我明晚带布回来。”
“行，我这眼睛好使了，你跟宋澈说说，让他们把旧衣服捡捡送来，我给缝缝。”
虽然檀妮儿也带了不少布回来，可那是她的，没经过她同意，她肯定不会拿来给其他人用。
“好。”
秦砺正要起身离开，沈檀拿着干手巾，擦着湿头发进来了。
她穿了一身无袖子的直筒睡衣，是几个浅色的碎布块拼接的，大领口，光洁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全部露在外面。
她脸上的瘢痕印子已经没了，一张精美绝伦的脸白糯糯的，看到秦砺时，大眼睛里好似揉进了天上的星辰，璀璨夺目。
“大哥，你回啦!”
她的睡衣堪堪遮住大腿，两根笔直的小腿，和细长的胳膊，白的晃眼，“你吃饭了没？”
秦砺在她进来那一刻，全身都热了。
好在有秦秋娘在，他也克制住了想抱抱她的冲动。
他拿起床上沈檀的棉袄，给她披上，“如今这啥天啊，穿的这么少，冻病了怎么办？”
说着，把人推到炕上的被窝里坐着，拿过她手里的干手巾，给她擦头发。
沈檀羞涩的坐在炕边，背对着秦砺，任由他擦拭，“大哥，你吃饭了没？”
“吃过了，今后你们不用等我，即便没吃，我自己也会做。”
擦完头发，他又拿来梳子，给她的头发梳顺溜，最后摸了摸。
她的头发光滑滑的，跟油浸过一样，摸起来特别舒服。
秦秋娘收起刚做好的小鞋子，嫌弃的睨着腻歪的俩人，“没事早点睡，明天不上工了？”
哎呀，春天来了，有些事根本就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