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荣看着秦山强硬利落的将人拖到餐馆大门，扔了出去。
姜里双手插在风衣兜，漫不经心的看着这一幕。
俞荣心惊肉跳，秦家这位……这是在给姜里撑腰吗。
“去包厢坐一会。”秦夜骁握住姜里的手，她下意识要挣开，却听到他说：“顺便和你商量下宋危下次手术。”
姜里挣扎的动作停住，瞳仁微微敛起。
俞老爷子目光深意地望着秦夜骁的背影。
半刻后，欣慰的笑了笑。
转身和俞荣离开。
……
姜里已经吃过饭。
面前没有餐具，摆着一盘精致漂亮的果盘。
“下次手术是什么意思？”姜里靠在沙发椅里，狐狸眼盯着他，眼神里完全不见平时那股子懒散轻佻劲。
宋清和宋危的关系，就在医院资料里。
秦夜骁在她面前提宋危，就是已经知道她来医院看的人就是宋危。
“医学联盟有一项医学突破，正在做药物大规模随机对照试验，前期数据准确，下半年就可以投入使用。”秦夜骁道：“这段时间可以安排会诊，确定术前生命体征和手术方案，以及术后治疗方案。”
姜里想到齐知夏的话，眸底微动了动，“新药资料给我一份。”
沈誉闻言，皮笑肉不笑的说：“姜小姐，这不合……”
他话还没说完。
“可以。”秦夜骁大方道。
沈誉话音乍然一停，瞪大眼扭头：“……”
姜里瞥他一眼，不懂他反应怎么这么大。
秦夜骁拿起手机，把文件发到姜里邮箱，继而又补充：“手术成功率很低，但动不动手术，都不会比现在的情况更差。”
姜里点点头，接收了文件。
再抬头，那双狐狸眼又变得散漫。
她笑了下，拿起筷子给秦夜骁夹了块鱼肉，“那就拜托骁爷了，吃鱼，补脑。”
秦夜骁盯着鱼肉看了两秒，吃了，然后不紧不慢开口：“希望你下次给我夹菜，不是为了其他男人。”
沈誉和秦山：“……”
“以免我在手术过程中产生不良情绪，影响成功率。”秦夜骁转眸看她，补了句。
“……”
姜里支着脸，漫不经心的，“你事儿还挺多。”
“爱情具有排他性和占有欲。”秦夜骁面不改色道。
沈誉和秦山吃饭的动作僵硬一瞬，似乎很难接受这种话是从秦夜骁口中说出来的。
但两人都十分有默契的不吭声，努力降低存在感。
姜里挑了下眉，缓慢的笑，“有求于骁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夜骁深目看着她，嗓音低沉，“我说结婚，可以是合法夫妻么？”
“咳——”沈誉狠狠呛了下，握拳抵在嘴边。
秦山给他倒水推过去。
姜里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面无表情道：“不可以。”
秦夜骁沉默两秒，“没关系，我会把不可以变成可以。”
“……”
姜里微微咬牙，无语到笑了一下，“我何德何能。”
……
俞家别墅。
俞老爷子和俞荣楚成彰一回来。
俞夫人连忙从沙发这边起身，走过去，“爸，姜里那边怎么样了？”
俞若琪也紧张地望着俞老爷子。
只要姜里愿意和他们缓和，再帮她在容大师那边说两句好话，带她去几次容府，她被刺绣班除名这件事，就能立刻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