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楚枫心里想道。
能被牧仇明喊作小子的，岂不是和楚枫一般大？毕竟像裘正卿和易安平那样年纪的不可能被称作小子。
“让我想想，【书】叫什么来着”
牧仇明沉思了一会，“哦对，好像叫白，白”
“对，白灵！”
“叫什么？”
楚枫的脸瞬间挨近了牧仇明几分，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白灵啊，怎么了？你认识？”牧仇明看见楚枫如此反应，下意识往旁边挪了一点，疑惑地看着他。
“我去。”楚枫一只手扶着脑袋，“何止是认识，我上个星期才见过他。”
楚枫一句话把牧仇明说懵了，“啊？你上个星期才见过他？咱俩说的是一个人吗？”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吧。他是不是留着长发，斯斯文文的，穿着一身古装，手上拿着只大毛笔靠画符战斗。”
“对对对。”牧仇明一下子激动起来，“就是这小子。”
“你在哪里见到他的？”
楚枫抬头喝完了最后一口酒，用手背擦了擦嘴，把酒瓶放到了一旁，“在「天殒」计划的选拔遇到的，他还救了我一命。”
“「天殒」？他去参加「天殒」干嘛？”牧仇明道。
“据他所说，好像是家族让他来历练吧。”楚枫回答道。
“历练，又是历练。”牧仇明皱了皱眉头，“几年前我问他为什么干这一行，他也跟我说的是要历练，他这么喜欢历练吗？”
楚枫摇摇头，“谁知道呢。”
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他真的挺强的。把d级的法则运用的如此炉火纯青。”
“等等!”
牧仇明按住了楚枫的肩膀，把他强行转了过来。
“你说他是d级？”
楚枫有些懵地点点头，“对啊，怎么了。”
牧仇明放开了楚枫，“呵呵，我是真没想到。”
“我一直都以为他的法则位格起码在s级以上，结果居然只有d级。那他是怎么躲过位格压制的？我在他的身上完全看不出一点低位格的感觉。”
“虽然说并不是位格越高的法则就越强，同样的，也不是精神力越高就越强，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你的位格再高，精神力如果很低，施展不了多久就会精神力枯竭；反之你精神力很高，位格很低，同样没有用武之地。”
“但，但白灵他精神力当时最多只有天玑境，还是个d级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牧仇明越说眉头皱得越紧，楚枫看的出来，此时的牧仇明在经历一场头脑风暴。
牧仇明站了起来，叹了口气，“楚枫，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罢，牧仇明就起身走进了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