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剑试探着发问,想要多了解一些情况。
不是他对开赌场感兴趣,而是想多从侧面了解一下楚朝阳。
既然已经对上了,那就少不得要较量一下。
他现在不求能胜过对方,但求不被对方算计。
他重生以来经历的很多事情,细想之下都可能有楚朝阳的影子。
这让他不得不防。
万一他被对方列为要除掉的对象,那乐子可就大了。
原本他认为地域上的隔离,会让他们没有什么过多的交集。
可是现在不行了,都已经送上门了,躲也躲不掉。
而现在沈惊雷这个草包正好就是一个突破口。
被他问起,沈惊雷也没有隐瞒。
他低声道:“人家楚朝阳可厉害这能,是楚家年轻一辈的这个。”
说着,他竖起了一根大拇指,眼中尽是佩服。
任剑故作不屑道:“你们都是大家族,谁家还没几个天骄之辈呢。雷哥你不要妄自菲薄。”
“嗨,我可不行。要不是被赶着鸭子上架,我早和惊雨一样,混吃等死了。我们沈家最厉害的是沈清风,我算个屁。”沈惊雷满脸惭愧。
任剑听了不由高看了沈惊雷几分。
人有时候最难得的就是看清自己,有自知之明。
要是詹士邦能有这觉悟,也不至于死于非命了。
至于楚子安那就只能是另一个故事了。
沈惊雷叹气道:“也不怕你笑话,我是真没想过有多大成就,可惜身不由己。以前有楚子安带着,我乐个清闲,现在不行了”
“家族子弟,一旦被打上标签,不争也得争。不争死的更快。二爷知道我不是那块料,这才让我广结善缘”
任剑万万没有想到,沈惊雷居然会如此和他推心置腹。
他此刻也有些迷糊了,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打算卖什么药。
看着他有些发木的表情,沈惊雷往过来凑了凑。
他低声道:“你是不知道各大家族内部的明争暗斗,残酷着呢。就拿楚朝阳来说吧。”
“楚朝阳绝对是楚家这一辈儿最出色的一个,手段比之很多老辈都要厉害许多。可惜他是旁系,在楚家地位可就尴尬了。帮扶有限不说,被打压也是正常。”
“可楚河就不同了,那可是内定的继承人,只要不犯错,那就稳稳的能上位。”
“我知道你和楚河关系铁,但说实话,楚河和人家楚朝阳根本没法比,他也就比我强点。”
听着他对楚朝阳如此高的评价,任剑不由有些嗤之以鼻。
楚朝阳手段再高也是在走旁门左道,不值得学习。
或许他也是被逼无奈,但所做的很多事情终究上不得台面。
这或许就是一个有能力的旁系的悲哀。
心中泛起一点点同情,任剑试探着问:“那楚朝阳都些啥产业啊?这么厉害。”
闻言,沈惊雷开始老神在在的细数了起来。
“我听说他现在把控了萨瓦迪卡四分之一的旅游业,阿缅那边则是有着翡翠和宝石矿好几处,其他的应该还有种植业啥的。”
“不过据说他最牛逼的则是和澳岛那边有联系,他和何小查是拜把子兄弟,赌场生意做得很大,有好几个地下钱庄呢。”
“不过咱也就知道这些。要是子安在就好了,他最为了解楚朝阳,唉”
任剑听得极为认真,这让他对楚朝阳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