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剑匆匆走出房间,尚未来得及找闫国栋呢,就发现他们早就等在了外面。
不妙的预感更甚,他慌乱道:“你们干的?”
任寅、任天齐齐点头。
“咋做到的?”任剑再问。
“20万。”任寅言简意赅。
“这么便宜?”任剑懵逼感慨。
话一出口,他就猛拍脑门。
他这是起猛了,这时候可不是讨论价钱的问题。
拍了拍脸颊,他颓然道:“我这都要离开了,你们是真敢给我送大礼啊。”
“他们这是罪有应得。”任寅依旧平静回答。
任剑看着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家伙,有些无语。
他确实是没有想过,任寅此刻隐隐已经是所有人的中心。
他有些郁闷地看向闫国栋,“你是刚知道,还是早知道。”
“嘿嘿,有钱难买早知道,我也是刚知道,这不就”闫国栋讪笑解释。
任剑哪有心思听他解释,只得招呼几人找地方坐下聊。
等到任寅和任天将失去的经过都说了一遍后,他才算是恍然大悟。
虽然他们这么做有些胡闹,但那浓浓的来自家人的温暖让他心里暖洋洋的。
尤其是此刻身处美地,那种家的感觉更加让人无法割舍。
任剑淡淡吐出一口烟气,苦笑道:“你们这哪里是在给我报仇啊,这是在给我上刑啊!”
任寅微微点头,“我们讨论过这么做的后果。丑闻爆发后,他们一定会找替罪羊出来。”
“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让楚奇娜自杀,留下一份殉情的遗书,一了百了。”
“但考虑到楚家的态度,这个几率不算大。那么就要有其他人顶上了。”
“而有脏水在身的院长爸爸就是不错的人选,争风吃醋与人合谋杀害詹士邦”
任寅也没避讳,开始认真的分析起来。
任剑听得一愣一愣的,心中直呼人才。
看到任寅不再分析,他苦笑道:“你们打算给我来个地狱开局,接下来我是不是该逃亡了?”
“不,这只是其中一种可能。或者说,是符合楚家利益的可能。而且这么做还需要一些人顶缸才行,否则楚奇娜依旧无法脱身。”
任寅再次开口,惊的任剑张大了嘴巴。
顿了顿,他继续分析,“这种情况是詹家不希望看到的。因为这样詹士兴就成了一个笑话,甚至被楚家诬陷。他们更希望的是楚奇娜死掉。”
“只有一切祸乱的根源除掉,整个事件才会平息。”任寅做出了最后总结。
他的分析鞭辟入里,任剑不由茫然地看向闫国栋。
用眼神询问,这里还有这种妖孽?
闫国栋回以坚定的眼神,有,不少。
有些惭愧的撇撇嘴,任剑不由问道;“那你们觉得我现在该怎么办?”
“等。”任寅斩钉截铁地说,随即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反正您现在也没什么太大的榨取价值。”
任剑听了不由挠头,“你是说我现在已经没啥钱了,其实没多少人愿意踩我这坨臭狗屎,费力不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