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闹的手机铃声响起,詹士邦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刚有所动作,他就觉得两边脸颊一阵抽痛。
“该死的任剑,都那么有钱了居然还喝假酒。这辈子都别想吃四个菜。”
低骂一句,他缓缓坐起,感觉头疼欲裂。
“法克!”
惊呼声传来,詹士邦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光洁溜溜。
茫然四顾,他的脑子好一阵短路。
他能意识到自己是在一家酒店。
可是这凌乱的场景是怎么回事?
一脸懵逼,他慌乱地起身,想要去洗把脸清醒清醒。
可是刚走两步,他就变成了螃蟹,脚步不由蹒跚起来。
没办法,牛子疼,火辣辣的疼。
那种感觉就好比是擦了红花油一样,无比酸爽。
“该死的,我到底干了什么?”
艰难地走向卫生间,詹士邦完全想不起昨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好不容易进了卫生间,他就看到自己的脸颊一片红肿,和牛子差不多。
“现在的假酒这么厉害吗?我这是中毒了吧?任剑你给我等着。”
詹士邦此刻觉得他就是被吝啬的任剑用假酒给害了。
好不容易缓过了劲儿,他艰难地穿好衣物,看向了桌上的文件袋。
打开之后,他的思绪这才仿佛连通了一般,有些恍惚。
“老子买下了天骄福利院?6000万?”
“靠,这不是败家吗!”
“哎嗨,疼!”
满是懊恼的声音响起,詹士邦不禁给自己来了一巴掌,结果疼的呲牙咧嘴。
呲着牙,他又看向了另一份文件,结果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是怎么回事?任剑怎么成了我基金的股东了,还是代理人?我到底干了什么?”
颓然地看着手中的文件,詹士邦觉得脑壳嗡嗡作响。
好半晌,他开始茫然地梳理起了事情的经过。
“我去找任剑,是为了看他笑话。”
“结果,我和他喝了酒,那小绿瓶子真特么害人!”
“然后,我好像在招揽他,对,就是招揽。”
“可然后呢?我提出了要买下天骄福利院?”
“我特么有病吧?这是为什么?”
“哦,对。我是打算搞个基金敛财来着,所以”
思路渐渐清晰,詹士邦总算是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可是越是想的清楚,他就越是懊悔。
他这是给任剑送了多大的便宜过去。
正常人就算是傻也不会这么干吧。
心中万分悔恨,他拨通了任剑的电话。
“任剑,昨天怎么回事?你人在哪里?”
“哎呀呀,詹少,您醒了啊。昨天的安排您还满意吧?两个大洋马可还行?”
“what?两个?”
詹士邦闻言一脸懵逼,他完全没有半点印象。
这特么比猪八戒吃人参果都不如,连吃没吃都不清楚。
要不是小兄弟都重伤不治了,他绝对不会承认有这事。
努力回想了半天,他愣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心中默默称赞任剑还算上道,他沉声道:“你人呢,我们需要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