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场不到五分钟时，前两排的人才陆续到来。
云溪深觉他们都是时间管理大师，掐点掐得可真是够准的。
章文一到就笑呵呵地问道：“你们是不是进来的挺久的，我都看到你们了。”
云溪：“……您在哪看到我们？”
“监控室。”章文笑眯眯地道，“我刚好看到你们进门。”
云溪：“？”
章文看出了云溪的疑惑，继续道：“我来得早，无聊，就进去看看。”
云溪：……行吧，这个理由确实无懈可击。
随即又有新的疑惑慢慢升起，为什么章文能随意进出监控室？
心动即行动，云溪小声问道：“您老为什么能进监控室？你和这里的老板很熟吗？”
问完云溪就忍不住懊恼，她问得啥问题。
章文瞪眼：“什么您老，我还没有老，您就好，不用加老字。”
“哦，知道了。”云溪觉得有些好笑。
章文瞄了旁边一眼，才神经兮兮地道：“我跟你说，拍卖会我也是有股份的，不过就一点点。”
云溪：……她突然发现，土豪的世界她有点不懂。
沉默了半晌，她才憋出一句：“那个，文叔，您看佣金便宜点不？”
章文无语地看着她：“起码十多亿，你还差佣金那点钱？”
云溪微笑：“钱永远不嫌多。”
“少来。”章文无语并毫不留情地拆穿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关闭了直播打赏，那得少赚多少钱。”
云溪：……好吧，这理由很强大，她无话反驳。
章文见她不说话，半晌才解释道：“你现在的手续费已经是公司规定的最低档了，真没有更低的。”
“文叔，你不会以为我不说话是生气了吧？”云溪感觉有些好笑。
章文：“难道不是吗？”
云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想怎么反驳你而已。”
意识到是自己闹了个大乌龙，章文瞥了云溪一眼，给她一个眼神，让她自行领会去。
云溪眼里闪过坏笑，茶茶地问道：“文叔，你不会生气了吧。”
章文继续瞥了她一眼，突然道：“你现在的状态，跟我上部戏的那个女二很像。”
云溪一愣，随即想起他上部戏的那个女二很出圈。
当然，并不是人设很好而出圈，而是因为她是一个茶艺女王，茶天茶地，茶到让人恨得牙痒痒，疯狂想让她领盒饭的那种。
……她这是被章文内涵了么！？
不过章文这话说得很平淡，好像只是在点评演技，并不带任何个人色彩。
想到这，云溪追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章文：“你刚才演技不错，让我想起了谢宇婷。”
云溪：“……谢谢章导夸奖。”果然是这样，是她自己想太多了。
章文：“不过还是差了点火候，你可以再多看一下她的那部戏，多模仿，相信你很快就有进步的。”
云溪想象了一下她茶里茶气、茶气冲天的样子，惊悚地摇了摇头。
多研究，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