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
不——赵洁！
想到这个始作俑者，叶凡恨意滔天，恨不能立刻手刃对方以解心头之恨。
“你在三仙山等我是吧？”
“你一定要等着我！终有一日，我叶凡会杀上三仙山，将你踩在脚下！”
叶凡眸中杀意盎然，闪烁片刻后又迅速收敛。
他左右看了看，确认雷山除了灵毕再无生灵后，让灵毕帮他护法，取出大量丹药跟妖丹吞噬炼化。
得尽快恢复亏空的躯体，并稳住因为双修而提升的境界。
是的。
叶凡又双叒叕的突破了。
虽说只是从神桥后期突破至巅峰，尚未踏足天人五衰境，但……叶凡勉强能够接受。
至少他不是单方面的被柳如烟采补，他也有收获。
“只当是做了一场梦。”
或是事已至此的自我安慰，也或是无可奈何的自嘲，叶凡压下一切心绪，开始闭关。
这一闭。
便是一天一夜。
期间雷豹与李云清没有出现，一直在处理千机楼老楼主身死所带来的麻烦事。
“主人，赵灵都招了！”
一道神念传音，忽的响起，是东方鸢欣喜的声音，显然是把赵二千金整治好了。
“我马上去！”
叶凡回了一句，便望向灵毕：“前辈，帮我护法，我得进入古玉空间。”
“在此地进入？”
灵毕有些意外：“你如此相信雷豹跟李云清？万一他们见宝心喜动了贪念……”
叶凡没有回答。
雷豹暂未深入接触过，但李云清李师姐绝不是这种人。若非防备着那什么百花阁的阁主，叶凡甚至不需要灵毕护法。
进入古玉空间前，叶凡特意洗了个澡。
“主人~”
随着叶凡进入古玉空间，身着绿裙的东方鸢，蹦蹦跳跳的迎来，活力十足。
她身后是脸色麻木双眼无神的赵灵。
赵二千金身上明明没有伤口，头发、衣衫也无比整洁，莫名像失去一切灵性的‘活死人’。
天知道，她这些时日受到了何种折磨。
东方鸢正欲开口，脚步陡然一顿，惊疑不定的上下端详着叶凡，似是在确定什么。
叶凡强装镇定：“东方鸢，怎么了？”
东方鸢凑到叶凡身前，鼻翼轻轻颤动，仔细闻着叶凡身上的味道：“主人刚刚洗了澡？”
“……嗯。”
“主人，奴家怎么感觉你没洗干净呢？总有种让人讨厌的味道。”
“……”
不是。
你也跟柳依依一样，是狗鼻子？
叶凡连忙转移话题：“正事要紧！”
“喔。”
东方鸢招了招手：“灵儿，还不见过主人？”
赵灵麻木的走到叶凡身前，屈膝下跪，恭恭敬敬道：“灵儿见过主人。”
我勒个乖乖！
叶凡震惊看向东方鸢。
虽说赵灵境界被封印住了，只是一个凡人，但这才短短几天啊，就被东方鸢调教成了这样？
东方鸢踮起脚尖，丰满的身子贴向叶凡，在叶凡耳畔痴痴笑道：“主人，奴家看过了，这赵灵还是完璧之身呢~”
叶凡继续盯着东方鸢，面无表情。
本来还有些娇俏的东方鸢，瞬间站直身子，正色道：“当然，最重要的是赵灵交代了所有事。赵家的功法，巫启的魂血，前往下界的传送通道，还有因果道果的事，主人……您想先听哪一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