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付大台长大学时还学的管理学,又选修过心理学,又对古典文籍倒背如流,
连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都不懂。
爱情就像掌中沙,握的越紧流失的反而越快。
想要让对方死心踏地爱上你,只靠强权和霸道是不行的,
要像细雨润物,滴水穿石般一步步渗透她,让她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也离不开你,那时,你才是真正的赢家。”
“花大教授说的比唱得还好听,只可惜我老婆和你老婆不一样!
她不但冷静还理智还有本事,她无论物质上还是精神上都独立,你说的方法不适用于我们俩夫妻。”
富瑾瑜一边喝着红酒一边对月长叹不已。
花若溪笑着摇摇头:“难得看到付大台长如此沮丧与无助,真是不容易呢,呵呵!
富瑾瑜,送你一句话:
对于林韩,你只需想想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希望对方如何待你,你换位思考就知道有些事该怎么做了。
婚姻中不需要两只同样强大的雄师,而需要两只恩爱有加的雄师与雌师,共同打造同属于你们自己的家园。
何况,作为男人,先向老婆低个头认个错,再说几句好听的话,又不会少块肉,
也不会让你低人一等,家还真不是比谁厉害,谁本事大的地方,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一语点醒梦中人,富瑾瑜终于知道他和林韩为什么总吵架了:
两个同样骄傲又出众的天之骄子,谁也不肯先向对方低头认错,因为怕被对方看低,也不屑于承认自己不如对方。
想通此事后,富瑾瑜当晚就和林韩诚恳地道歉,并表示以后一定痛改前非,
尽量克制自己的大男子主义,也不把在外面的官腔和火气带回家。
林韩也听从林梦的建议,放低姿态,和富瑾瑜认真地道了歉,并表示以后会尽量克制自己的坏脾气,不对他冷嘲热讽。
两人又互诉了一番衷肠,又把自己对对方的期望写在纸上贴在墙上,
也把自己需要改进的地方写出来同样贴在墙上,两人又共同决定:
吵架绝不能过夜,也不能砸东西泄愤,更不能和对方的家长告状,
毕竟两人加起来都六十多岁的人了,一吵架还互相告黑状,还真够幼稚可笑的!
想到这儿,林韩不由放柔了语气,看着富瑾瑜无奈道:
“富瑾瑜,你幼稚不幼稚,在乎不在乎一个人是做出来的,又不是说出来的!
如果我哪一天可以毫不在意地说出那两个字,而你也可以坦然地接受那两个字,那才说明我们彼此真的放下了。
越不想提起,越才说明心里有鬼。
我既然和你结婚了,就会做到在婚礼上对你的承诺,我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请你相信我!”
富瑾瑜听林韩如此说,不由喜上眉梢,揽着她的肩膀语带恳求道:
“宝贝,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爱上我呢?
我自从认识你以后就开始患得患失,毕竟你当时和我结婚结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我……”
富瑾瑜剩下的话都被林韩吞到了肚子里,一番热吻过后,富瑾瑜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一脸戏谑地看着同样气喘吁吁的林韩:
“我家娘子今天怎么这么开窍了,居然会主动吻我,这真是太阳打西面出来了,呵呵!”
“少贫嘴了,快到前面找若溪他们去吧,不是说好要一起吃烧烤吗?
不过,我们俩都不会弄那些,会不会很尴尬?”
林韩自从听了林梦的建议后,发现以柔克刚这招还真不错,
尤其是听了林梦的绝招后,更是心中暗自窃喜,因为林梦说:
想让一个人快速闭嘴,并且柔软下来的唯一方法就是吻他,这招对男女皆适用,刚才一试,果然不错,呵呵!
富瑾瑜当然不会知道林韩心里的小九九,他还沉浸在刚才甜蜜的热吻中,
右手食指不停摩挲着林韩美瓷般的脖颈,笑的一脸爽朗:
“这事儿包在你老公我身上,我以前在国外留学时什么都会干,洗衣做饭打扫卫生都不在话下,
只是这些年习惯了被人伺候,这些都生疏了,但为了我的仙女老婆,我还是愿意为你重操旧业的。
何况,野炊嘛,当然要自己动手才有意思,但我可舍不得我媳妇儿美玉般的双手沾满油腻,这种事让我来就好了!”
林韩被富瑾瑜的话感动到热泪盈眶,毕竟对于他这样一个骄傲惯了,又被众人奉承惯了高高在上的领导者来说,
能为了她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很可以了!
何况,她欣赏他的也是他出众的个人能力和矜贵骄傲的个性,
如果他真像云中翔一样对她小心翼翼唯命是从的话,她反而不会喜欢他了,
她抚摸着他英俊又不失棱角的脸颊,动容道:
“富瑾瑜,我以后会尽量改掉自己的坏脾气,争取做一个合格的好太太。
未来的路还长,我又是个极其传统的女人,一但结婚,就会坚守一辈子,除非你变心。
我会逐渐忘掉夏楠,去一点一点地爱上你,请给我时间和耐心。
现在夏楠既然已经和郑晶晶结婚并且还有了孩子,那么我也就放心了,我会衷心地祝福他们夫妻的。
往事成风,就让它随风散去吧!而你则是我要携手度过一生的爱人,我会越来越爱你的!”
林韩的话音刚落,就被富瑾瑜抵在一旁的银杏树上狠狠亲了个够,直到有外人进来,两人才不情不愿地笑着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