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年纪轻轻地就住这么大的别墅,肯定是不干正当行业的,快说你把值钱的东西放在哪儿了?
再不说,老子就强了你!”
“我天生就是个贱人,不干正当的行业,老娘怕你们两个傻叉不成?
只怕你们俩个草包怕老娘,老娘今天才去做的检查,我他妈年纪轻轻不但得了艾滋还患有各种性病!
老娘反正浪也浪够了,这些年来吃香喝辣,住别墅,开宝马,骗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老娘也不亏!
来呀,一起上,老娘也不怕,这几天我还有点儿低烧,又咳嗽个不停,我估计我得了肺炎……
看来,老天爷见不得我死的凄惨,特意送你们两个大傻逼过来陪我,你们快过来呀,省得老娘黄泉路上孤单。
快上呀!哈哈哈,两个怂逼……”
林念见两个歹徒被她说的呆在当地不敢上前,不由大笑出声,越笑越大声,笑到后来又放声大哭了起来……
哭完后又再次放声大笑起来,两名歹徒被她的颠狂行为吓住了,转身就要向门外走去,
不料却被林念叫了回来:“有笔大买卖,不知两位做不做?”
“什么买卖?”
其中一位高个子的歹徒壮着胆子问。
林念挑眉冷笑道:“让你们俩享受一下真正的美女,是超级大美女哇,也是我的死对头!
反正老娘也时日无多,以前欺负过我的人,我都不想放过,事成之前,我一人给你们五万,
事成之后,我再一人给你们十万,如果考虑好的话,明天这个时候再来这里找我!”
两名歹徒互相交换了一下惊讶的眼神后,然后仓皇离去。
歹徒走后,林念整个人抖如筛糠,背上的冷汗把厚厚的大衣都渗透了,她望着天花板再次放声大哭了起来……
哭这一晚上接二连三的惊吓与屈辱,也哭自己这一生悲惨的人生,哭到后来,她的嗓子都哑了……
就在她伤痛欲绝之时,忽听一个天使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林念,林念,你在吗?”
紧接着,客厅的灯也被人按着了,顿时,客厅亮如白昼。
南宫泽一眼就看到被绑在餐椅上的林洛,他赶忙冲上来帮她松绑,一面松绑一面自责道:
“对不起,林念,刚接到你的电话时,我正在参加一个商业洽谈,抽不开身。
完事后,我一路上把车开的飞快,就怕你出事,没想到……对不起,都怪我不好!”
“阿泽,我刚才……刚才差点儿被那两个歹徒给玷污了,我骗他们说我得了性病,才把他们吓走,我……”
林念解开束缚后,扑进南宫泽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南宫泽心疼的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现在没事了,都怪我不好,如果我再早一点儿来的话……”
一语未完早被林念捂住了嘴,她含羞带怯望着他:
“阿泽,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都不知该如何报答你,这些年来,你一直对我不离不弃,我……”
“林念,你不是说要和顾砚琛离婚吗?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我等了你这么多年,我……”
南宫泽望着林念哭肿的双眸欲言又止:
宇文皓谢诚左治都说他脑子进了水,或者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一次又一次相信林念的花言巧语,
她从六年前嫁给宇文清远时就说离婚后会嫁给他,结果离婚后,她不到半年时间就又转身嫁给了顾砚琛……
他其实对她的所作所为都清楚,但奈何,因为她把女孩子最重要的第一次都给了他,他怎么也不忍心怪罪于她……
南宫泽和宇文皓是亲两姨兄弟,再加上谢诚,左治,四人从穿开档裤时就是好哥们儿,友谊一直持续到现在。
他们四人虽然性格爱好大不相同,但友谊却一直坚不可摧。
四人虽然都是出身于富贵家庭,但秉性却大不相同:
左治和谢诚是标准的富二代纨绔子弟的作派,吃喝玩乐嫖赌抽样样精通,尤其是两人换女朋友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勤快……
宇文皓则恰好相反,由于宇文清远的风流成性,致使欧曼妮从温柔如水的淑女变成了一个偏执疯狂又蛮恨无理的泼妇,
母亲的爱而不得反过来全都发泄在了幼小的孩子身上……
因此,宇文皓对花心的人深恶痛绝,也对蛮横不讲理的女人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