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
花若溪此刻心情很好,将吃完的苹果核扔进垃圾桶,摸着林梦的俏脸蛋儿笑的一脸温柔。
林梦见他心情好,忙笑道“是这样的,如果让我考研的话,我想去t大花老师那里学中文。
我不想再学法律了,很枯燥很乏味,我一点儿也不喜欢法律。
我也想学的诗情画意一些,我其实也是个文艺爱好者。”
“就你?道德经都写了几百遍了,到现在还记不住释义。连唐宋八大家的古文也没读过!
连一篇最简单的《劝学》都翻译不出来,唐诗三百首能记住的不超过二十首,我看你还是省省吧!
隔行如隔山,而且花若水要求更加严格,想在他手底下毕业,不死也要脱层皮。
反正你也不打算当老师,就继续学法吧,好歹还有点儿基础!”
不待花若溪开口,就被顾长宁一顿冷嘲热讽。
林梦脸上挂不住,恼羞成怒狠狠瞪了顾长宁一眼,嘟嘴道:
“顾老师,你这种老师最可恶了,在你口中从来听不到一句赞赏的话,全都是嘲讽。
我还偏要跨专业报考中文系,我就不信邪了!”
“林甜甜,在这世上只有一种工作最适合你!”
顾长宁戏谑地看着气鼓鼓的林梦。
林梦听他如此说,立马阴转晴,两眼放光一脸兴奋地看着顾长宁:
“什么工作?”
“泡男人呀,而且一泡一个准。你看看你惹了多少烂桃花,哪天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顾长宁对于林梦和罗衣的事依旧心有芥蒂,无比酸涩地瞪了她一眼。
花若溪眉头紧锁,嗔怪地看了顾长宁一眼,叹气道:
“长宁别乱说话。她要真出事了,你又能好过到哪儿去!有些话不能乱说。”
说到这儿,他又看向一脸不忿的林梦,
“至于你,如果你有本事考到花若水的门下,你就去读。考不上,你就乖乖的再回去读你的法律去。
我是不会为你走后门的,学习只能靠自己,别人无能为力!”
一席话说的林梦羞愧的低下头沉默不语。
顾长宁刚想开口再调侃她几句,忽见病房门开了,
林韩、林枫、陈沐风以及宇文皓和林希,还有宇文皓的贴身保镖辛凯文和陈沐阳依次走进病房。
花若溪和林梦忙从床上站起来笑着招呼众人落座,顾长宁也站起来微笑向几人问好。
别人还好,林希一见到林梦,就甩开宇文皓的手,扑上来抱着林梦哭的梨花带雨,抽抽噎噎,泣不成声……
宇文皓眉头微蹙,转身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接过花若溪递上的茶,随意和坐在一旁的陈沐风聊了起来,但目光却有意无意的扫向林希。
辛凯文和陈沐阳则分别立于宇文皓左右。
“喂,林箫儿,你快把我脖子勒断了,再说,我又没死,你哭这么伤心干什么,快放开我!”
林梦见一群人全都诧异地望着她和林希,忙尴尬的一把推开紧紧抱着她哭泣的林希。
不想用的劲儿大了些,竟把林希推坐在了地上,林希抬起头满脸委屈地看着她,带着哭腔道:
“林甜甜,你好讨厌,我……我昨晚睡到半夜,梦到你浑身是血躺在坟墓旁,
我害怕极了,赶忙推醒阿皓,让他放下工作来陪我看你,你居然还推我……”
花若溪忙走上前把林希扶起来,又含笑对她解释道:
“对不起,林希,林梦昨晚受了惊吓,此刻心情还有些烦躁,你别放在心上,你们姐妹情深,她心里是很感激的,只是嘴硬!”
宇文皓接过辛凯文递上的面纸,走到林希身旁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珠,又抬起头冷冷地看了林梦一眼,拉着林希的手坐在沙发上。
林枫亦嗔怪地瞪了林梦一眼:“你呀,说话总是口无遮拦……”
“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陈沐风,你刚才说林柽还有宁怿以及易安的事,你都了解,究竟是怎么回事?麻烦你详细说一下。”
林韩记得宇文皓并不爱喝茶,忙又去冲了几杯咖啡放到几人面前,坐在陈沐风面对的沙发上含笑望着他。
陈沐风捧着林韩帮他倒的咖啡笑的一脸灿烂:
“多谢,仙子倒的咖啡肯定非常好喝!”
花若溪走到陈沐风身边坐下,一脸审视地看着陈沐风:
“你小子拍马屁倒一流!既然你什么都知道,还故意在这儿给我装聋作哑,还不快快招来!”
“冤枉呢,花大教授。我也是刚才听楚楚说,才知道林柽就是我阁里的司羽。
我又不会读心术怎么能知道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陈沐风赶忙举起双手大呼冤枉。
林韩看着陈沐风抿唇一笑,又回过头笑着向花若溪解释:
“若溪,这件事确实也不怪陈总,他又不知道林柽就是他店里的员工。
他是大老板,听音阁也只是他旗下的一个娱乐场所。
刚才也是他和我一起去看林柽,才发现他就是在他店里突然消失的司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