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委屈地撇撇嘴。
花若溪摸摸她的头顶,笑着摇摇头:
“你只不过是心理不平衡而已!因为你从小到大被太多异性捧着,娇纵惯了,潜意识里认为所有男人都应该围着你转!
遇到宇文皓这样对你爱搭不理的男人时,自尊受挫,心有不甘……
所以有事没事总要刺对方两句,偏偏宇文皓除了对林希柔情之外,对所有女人视为空气。
你应该换个角度想一想,作为宇文皓的妻子,林希是多么的幸福,你作为林希的亲妹妹,难道不为她感到欣慰吗?”
“知道了,我以后不和阿皓置气了,反正他们家人一向高傲,一个个眼睛都长在头顶上!
唉,要不是箫儿嫁给宇文皓,我这辈子也不喜欢和他这样的人交往。”
林梦挽着花若溪的胳膊边说边向别墅大门走去。
谁知,两人没走几步,就见一辆银色的兰博基尼在他们二人面前停下。
车门打开,一个身形苗条,五官偏欧化,打扮入时的女子从车上下来。
她摘下墨镜,抬眸斜睨了林梦一眼,神情倨傲,言语傲慢:
“林甜甜,你来我们家是想问林希借钱吗?”
林梦气的真想冲上去把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儿挠花,可在花若溪警告的眼神下,只好忍下冲动。
她放开花若溪的胳膊,走到宇文淼面前,左手抱臂,右手摸着下巴,颇有深意地望了坐在副架上的宁怿一眼,笑的一脸娇俏:
“宁怿,好久不见了,你现在好忙呀!前几天我婷姐,我姑姑还提起你呢,说你技术娴熟,嘴又甜,很讨女人的欢心……
只是,你现在身体有问题,还是悠着点儿吧,万一把高贵的宇文大小姐也传染了,那可得不偿失,你说是吧,阿淼,呵呵!”
林梦的话刚说完,就见宇文淼气的脸色煞白,她从车上将宁怿揪住领子拽下来,左右开弓,狠狠甩了他五六个耳光,边打边骂道:
“你这个人尽可妇的烂货,居然敢骗我,和那么多女人有染,还敢说自己是在校大学生!
我打死你个吃软饭的,得病了还敢跑出来害别人,你去死吧!”
宇文淼越打越起劲儿,宁怪的双颊早已肿的老高,她还不解气,又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照着宁怿的肚子狠狠踢了几脚……
宁怿重心不稳,被她踢的摔倒在草坪上,捂着肚子,抬起头,笑的十分妖娆:
“阿淼,我得了hiv,被我传染的人,不分男女,估计有五十人之多,你死定了,哈哈哈!”
“你这个烂人,死鸭子,臭牛郎,吃软饭的下流车西,我打死你,打死你!”
宇文淼听了宁怿的话,气疯了,冲上来疯狂地踢踹坐在草坪上的宁怿。
林梦心中早已后悔自己的多嘴,想上去拦架,又被花若溪狠狠剜了一眼,半拖半抱地将她拉出紫辰别墅,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回到t大公寓。
林梦和花若溪乘电梯上到三楼,花若溪掏出钥匙刚要开门,忽见门从里打开,顾长宁向林梦使个眼色,又挥挥手,示意她不要进来。
林梦不解,诧异道:“顾老师,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我进屋?”
一语未了,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冲上来,一把将顾长宁推到门外,又扯着林梦的胳膊将她拽进屋……
林梦还来不急反应,脸上就着了对方一巴掌,对方指着她鼻子破口大骂:
“林甜甜,你这个不要脸的妖精,你究竟耍了什么手段,小小年纪不学好,勾引自己的老师,勾引了一个不够,还勾两个!
现在连若水也不放过,你还要不要脸?你妈没教过你做人要有脸吗,你就这么没教养吗?”
“我再没教养,也不像你,大白天在公园就和乔老师干不可描述的事情,不巧正好被我看到了。
你还为人师表呢,也不害臊,我不也是和你们这些老师学的吗?别忘了,你们这一群人可都是我曾经以及现任的老师呢!”
林梦捂着被韩珊扇肿的右脸嘲讽道。
她看看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花若水,又看看正拉着韩珊的胳膊,一脸尴尬的望着她的乔迁,
心中有些后悔说的太过了,可话已出口,她又平白无故被韩珊打耳光,心中也是无限愤怒。
“林甜甜,快向韩老师和乔老师道歉,无凭无据,别张口就来!”花若溪厉声道。
林梦吓的浑身一哆嗦,在花若溪犀利的眼神下,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对不起”后,捂着脸向楼下跑去。
花若溪无奈地捏捏眉心,对屋里的三人说:
“你们三人的事情请到外面去解决,爱打爱骂请自便,别破坏我屋里的东西,贵着呢!”
花若水看了一眼扑在乔迁怀里哭成泪人儿的韩珊,站起身,边穿大衣边冷漠地开口:
“跟我来,别在别人家撒泼!”
说完,头也不回从步梯走下去。
韩珊满脸羞愧,推开乔迁,拿起衣架上的米色外套,向外跑去。
乔迁一脸尴尬的看看花顾两人,说了句“再见!”,便转身快步走出门外。
见花若水三人已走,顾长宁关上房门,望着坐在沙发上抽烟的花若溪,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