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深究的眼神下,蔚兮打住了想言语的话,“回去吧,做正事儿!”
慕言峪,“现在有什么正事儿?”
那恶之念在慕言峪背后直勾勾的盯着蔚兮,蔚兮身体骤然紧绷,拳头都捏紧了,“杀两个人来泄愤!”
蔚兮话落后,手中不知哪儿来的匕首,正抵着慕言峪的喉咙。
心理医生手中笔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心理医生上。
心理医生被盯得后脊发凉,咽了咽口水,“我们这儿不包含这种服务!”
正在这时,慕言峪裤兜的手机发出震动,蔚兮衣服口袋的手机慢上一步响起铃声。
大腿上传来震动,让蔚兮蓦然涨红了脸,匕首收回,摸出自己的电话,看是陆离,有些意外,起身逃离开那坐垫。
慕言峪咂咂嘴,慢条斯理的从裤兜拿出自己的电话,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
怔愣一瞬,想起今日看见的镇定剂,回想起办公室外的蔚兮,与之后面的话语,眸光闪烁,直接挂断,再把目光挪向心理医生,“我好像知道他为何用镇定剂了!”
蔚兮挂断电话从窗边回来,“别在这儿丢人,走了!”
慕言峪却拉住他,把刚才的未接来电展现在他眼前,蔚兮那眉头不自觉跳动一下,人被带到身上,“是因为她那时说的话?”
人却看不清情绪沉默着, 只听见慕言峪柔声说,“我那时不知晓你会如此敏感,亦不知晓会导致你隐藏在心底的病症爆发。”
“总归是我没护住你。还让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在你心底成结。”
挂断的电话这时又响起来。
慕言峪瞧着,把电话放在蔚兮手上,认真而又绵密的看着他,“我是你的所有物,一直都是,从未变过。”
言语轻轻敲打在蔚兮的心上,蔚兮舌尖从上颚划过,按下那接通键。
“是你做的?”
那边传来虚弱的声音,蔚兮沉默着,而慕言峪只是看着他,没有丝毫因为别人的话动容,连带着一点想问的表现都没有。
“别不说话,昨天取消我腹中孩子的继承权,今天就派人在我饭菜中下药,你”
蔚兮磨了磨牙,打断那想继续指责的声音,“是我做的!”
陌生的声音,却拿着接着慕言峪的电话。
秦岚看了眼,确实没打错,再向对面发难,“你是谁?”
蔚兮在思索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告诉对方。那边却等不及的嘶吼,“让慕言峪出来说话!”
眸光暗了一分,蔚兮缓缓出声,“孩子只是开始,你应该小心点儿!”
摁掉电话,把手机还给慕言峪,又被塞了回来,“我的交际权给你!”
蔚兮却觉得这玩意儿烫手,还烫心。
陆离说他快到了,问他要不要去迎接,换做平常,蔚兮肯定不去,可这缠人的狗他决定去一趟。
起身想走,手心里那震动感又传来,瞟了一眼,还是那令人烦躁的对象,摩挲两下手机边缘,把手机接听按下,放在慕言峪的耳朵上。
“你到底是谁,你想做什么,慕言峪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