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
持枪准备械斗。
吓得柳埕腿肚子发颤。
“那个好侄儿,以前是我不懂事儿,我也只是想替你保管,没想抢”
蔚兮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和信任。
“嗯,我知道,你我好歹血亲关系,又是我母亲唯一的弟弟,还是看着我长大的,肯定不是你的想法!”
听到蔚兮这番话,柳埕连忙抬起头来,如释重负地点点头。
“对对对,我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是他家那口子,一直吹耳边风,说他姐嫁了个不错的人,总想着让他捞点回去,还说这么大的家业,小阿兮又没成长起来,自己不去帮忙,谁帮忙!
还说姐姐走了,家里亲戚一堆,自己作为唯一直系血亲,肯定抚养权在他手上,到时候就是风光的总裁,再也不用低头做人了!
低了三十年的头,有抬头的机会,那一刻被说动了!
如今见蔚兮把话题半挑开,身份好似还不简单,只要能重新认下他这个舅舅,他会比之前风光许多。
堪堪挤出水雾,“小阿兮,那时候你还小不懂舅舅的难处。我是存了私心,不过我没想过霸占完!你舅妈,哦,不对,赶明儿我就去离婚。”说得那是一个斩钉截铁,“那贱人,天天逼迫我,那些年我也没什么成就,恰逢那么一个机会,你会理解我的对吧!”
蔚兮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理解!不过合作的事儿你就别想了,那公司不行,亏损严重。给我们公司的材料也是劣质品。”
当下之意是拒绝了。
在柳埕焦急神态下,蔚兮接着补充,“等你处理好了,来hk报到!”
柳埕这么多年来经历多了不傻,这明晃晃的暗示,让他心痒难耐。
“我老了,你那么大的公司,我去了能做点儿啥?”
柳埕怕他框他,他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
“嘭”
“嘭”
“嘭”
连着三声枪响从楼上传来。
下一刻,蔚兮睁开眼眸,起身走到柳埕身边,直视着他,“怎么会没用处呢?舅舅,你也看见了,我hk不过是个幌子,亏不亏,其实都无所谓。我在这儿也待不了多久,之后一样要转手,与其给别人,不如给自己血脉至亲对吧?”
曾经的枕边人怎么给他吹的风,如今蔚兮同样用这股风吹向他。
一次是去抢,一次是拱手相让。
若不追究其深意,很难让人不心动。
hk原身是公海那边给予n国的联络点,做的生意都是小打小闹,也就蔚兮前几个月来才把他壮大起来。
好似有种蛊惑,在鼓动着他:接受!快接受!
“好,我的小阿兮,你舅舅我是有点儿事情需要处理。”如着魔一般,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阿兮,你用过镇定剂?”含着温怒之意的慕言峪提着简阳那张猪头脸出来,另一只手上还有用过镇定的针筒。
疏忽了!
是他大意。
蔚兮缓缓转身,无所谓的点点头,“用过!”
慕言峪在房间里快速整理着,心里还在嘟囔着蔚兮刚刚凶他的事。
没一会儿,简阳上来找他理论为何抢蔚兮遗产之事。
对于这个帮他照顾了十几年的人,慕言峪还是温声解释了一番,随后简阳帮着他一起收拾。
角落里,简阳捡到那只残留物。
很是不理解的对他发出质问,未曾察觉到这东西,慕言峪表示不知情。
而简阳却想着,刚出院的人怎么会用这玩意儿,铁定是他趁蔚兮不注意,对他使用了镇定剂才会做出那般事。
随即两人打了起来,因隔音不错,声音倒是未传出来,后来简阳发现根本打不过,才取了手枪。
慕言峪火气一上来,就想到就是此人让他与蔚兮裸露在众人眼前,硬生生将其打成这样,还是在今日蔚兮对他的态度上,留了一命。
“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别仗着我侄儿对你喜欢便可以对金主这么说话!”
柳埕脑子里都是蔚兮要送他公司,此刻也没管对方刚揍过一个。
有蔚兮在的地方,胆子格外的大。再看向蔚兮,“怎么可以用那药,对身体不好,怪我,你以前的心理医生还能联系上吗?”
话语里都是担心,担心人若是有问题,到时候忽悠他怎么办。
蔚兮抿唇一笑,“舅舅您先回去,我这儿也有事儿需要处理!”
客气的话,更是让柳埕觉得他话中不假。
柳埕拍了拍他的肩膀,“尽管处置,大不了,舅舅再给你寻个可心儿的人!”
慕言峪看着柳埕离开,一步步急切下楼,“为什么?”
为什么要用镇定剂。
蔚兮脚步往后一退,拉开两人的距离,“我用它,很难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