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峪睁眼看了一眼身边躺着的蔚兮,便起身跟着仆人离开。
到了书房,慕斯容坐在书桌后,目光深沉地看着儿子,“你对那孩子到底是什么心思?”
普通的情人关系,是不会允许人进这里,而回来的慕言峪不会不知道,想都没想直接将昏厥的人抱了进来,让他不由得多想一点儿!
慕言峪平静地回答,“我自有安排。”
慕斯容冷笑一声,“我们家还没这么正大光明的带过男人。”
慕言峪挠了头,身体放松在旋转椅上,“我没想清楚!”
“没想清楚,你就把人带回来?”
“他在e国交女朋友,便带了回来,你这儿要是不欢迎,我就带他换个地方!”
口吻是不管去哪儿都带他。
慕斯容没想到中间有这么有趣的事发生,沉吟片刻,“随便你!”
回到房间,蔚兮已经醒了。
只是在望着慕言峪睡过的地方发呆,陷入下去的柔乱痕迹,那条中线泾渭分明,比他还遵守楚河汉界。
看到他回来,蔚兮急忙迎上去,“去哪儿了?”
慕言峪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越过人,寻好干净的衣服,去了浴室,昨夜回来没有洗漱,几日来的疲乏在这一刻得到解放。
泡在浴缸中的慕言峪还在思索自己为何将人囚到如此境地。
慕斯容说的男人问题,他自己本身就无性别,男的女的对他来说不重要。
重要的是摸不清楚自己心中对蔚兮的态度。
一道叹息声在脑海中莳迩耳边响起,莳迩感应道,“我查了,按照人类说法,你这是在吃醋,你喜欢他!”
“喜欢?”
喜欢不应该是带他出去玩,带他看他喜欢的东西,随着他的喜欢而喜欢,满足他的一切想法?
而自己
“应该不是!我只想囚着他,观察他!”
莳迩继续播报着查阅而来的资料,“这就要涉及到另一个方面,叫过度占有欲。讲难听了,在一些人口中,叫心理变态,所以他才不舒服你对他所做的一切,甚至想逃离!”
“”
莳迩面对这个万年铁树开花的人,拿他有些无奈,可又奈何是自己顶头上司,“你可以试试靠近他,看看有没有性冲动,来确定自己是否对他有感觉。”
对于自己喜欢人的靠近,是无法避免有这种冲动想法,也是直接检测的最有效方式。
慕言峪默默在心底同意了这个想法,他想弄明白。
于是乎全身一丝不挂的人骤然出现在蔚兮眼前,蔚兮脑中传过慕斯容说过的话。
顿时心中警铃大作,整个人缩在角落处。
“你想对我做什么?”
一声惊恐的叫声,传到整个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