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上疙疙瘩瘩的，像是伤口结了痂。
勉强苏囡囡浑然不在意，她瞥一眼外面，道：“月长哥哥倒真是大义凛然，哪怕兵败如山倒还是能最后的手段困住我，不过呀，这样更让我如愿了呢~”
话语刚落，她压住我的手脚骑了上来。
他妈的……
我用脑子里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对她破口大骂。
没用。
边骂边挣扎到最后，连眼泪都涌出来了。
我吐了一地。
还不如直接一死了之来得痛快……早知道……趁她还未废我灵力我自我了断多好。
人这该死的求生欲。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囡囡停下动作，先是小心翼翼给我擦脸，完了又像疯子一样摇晃我，尖叫着质问我。
我脑子被她晃得嗡嗡响，本来就没散去恶心感，她这样折腾，我又干呕半天。
嘴里苦得要死，像是胆汁都被吐出来了。
意识稍微清醒点就听见她委委屈屈地说：“月长哥哥，你回答我啊！”
我回答他马勒戈壁！
除了滚我真的一个字都不想跟她说。
苏囡囡突然安静下来，像个鬼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我躲开她的目光，忽然发现宫殿外的天空漆黑一片格外诡异，再仔细瞧去天上纷纷然然下的好像也不是雪。
这真是我整出来的结界吗？和师父所教的完全不似一个东西……
到底是学艺不精。
想着，眼前的苏囡囡又疯笑起来，命令她的尸傀陪她演一出上朝的戏，还拉我过来说要我给她做皇后。
我不配合苏囡囡，她就把我绑起来陪她演戏。
……
她不愿意除掉我，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仔细想想，还有什么办法……
……
过了很久很久很久，没有人进来查看状况。
宫殿之内我们被一面倒地碾压，宫殿外的叛军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苏囡囡的疯言疯语整天充斥在我的耳畔。
她说我是她触及不到的白月光，还说什么这些年努力这么久，为的就是让我只有她。
我：“傻逼。”
见我骂她，她假模假样哭了几下，然后又疯疯癫癫得扑过来撕掉我的衣服。
她说没关系，得不到我的心也得到我的人了，她不后悔。
我骂她，她一脸笑甩掉披我身上的披风，手口并用。
就像过敏一样，她碰我一次我吐一次，甚至有时候上下一起吐。
有时候恶心感太强，眼泪也往外涌。
苏囡囡说她这辈子只想要两个东西，一个是权力，一个是我，所以在做掉游生后，她只想要我。
我忍不住质问她，她想要我又为什么对苏姨姨下手。
“月长哥哥不知道呀，哎！还不是月长哥哥眼里从来都没有我～”
她嬉笑着说起对苏姨姨的仇恨，话里话外无非是我在意苏姨姨在意师父在意死去的钱袅袅。
“就因为如此，你便要杀了生你养你爱你的苏姨姨！”
“对啊，杀了那个蠢货，你就只有我一个亲人了～”
我难以置信。
看她扬起天真又烂漫的笑颜，我又感到一阵恶寒。
怎样歹毒的心才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