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或许还倾心着我,但……
我只能将错就错下去。
将她的羽翼折断,剥夺她的独立自主让其归顺这种事,我没办法做到。
……
嫣儿劈开我的机关后,那名穿越者也跟来了。
我分开她们。
嫣儿的实力超乎预期,事已,我不准备用机关城困住她。
偷袭是有效果的。
安置好她后,我去书房给穿越者留下提示。
匆匆回去之际,那个人格的气息一闪而过。
在天道彻底回退过去前,祂和圣族的穿越者意识都还会在。
……
嫣儿已经醒了,很警惕。
早有准备。
只是她话出口我还是会难过。
那么委屈……
她问我,在我眼里她算什么。
我如实回答她,并将这么多年来的心路历程一一告知。
她没有信。
我也没有争辩。
她又问起那个人格。
我用回答暗示她:我知道,是我有意为之的。
束心石顷刻炸成粉末,她很受伤。
我怕她出事,灵力探了探。
她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动作逐渐丧失章法,拉着我又啃又咬。
诚然,我相信我的计划。
为了那个人格,她不会寻死。
但漠视自己生命的计划经由她口说出还是叫我无法冷静。
如我了解她般,她一样了解我。
她说:“毕竟,我的一腔信赖与欢喜,你也从没有当成过一回事。”
理智说该让她如此误解,反驳的话语先一步脱口而出。
她为我找了个理由。
看她的模样,我有点绝望。
我知道她感性多疑的。
或许当初不该教那么多让她冷静明事理的东西。
妄图扭转她的脾性。
现在,这些理智感性交织反而成了伤害她的利器。
同她质问我的那样。
……
当时间拉得足够长,一切都会过去。
我一直是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
无论是清疏还是特霖亦或者是景嫣,皆是如此过去的。
但她不愿意。
看着她满脸泪痕质问我狠心,解释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
她大概委屈到了极点。
我的宽慰完全不起作用。
积压许久的怨气以磅礴之势爆发出来。
我怕她伤着自己,阻止两下后被她卸了胳膊,钉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