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一人破命四觉巅峰,最低八觉巅峰。
看着他们颜色相近的长袍和一模一样的徽章,不难判断他们是同一宗派的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典坤阁的血脉遗孤我等便笑纳了。”
言罢,那个破命四觉巅峰的长袍男子轻轻抬手,王汉子还没来得及招架便血溅当场。
等级的差距属实是太过于明显……我仔细打量这些突如其来的“黄雀”:最高等级的男子是土属性的灵师,但血脉不够纯粹,似乎夹杂着水属性……
呵!不足为惧。
被他们压制的女子本想逃还是被牢牢捆住。
几十步开外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人数是如此分明,看来这场斗争的胜负已分。
我如此作想,对面的人并不如此认为。
一个佝偻腰贼眉鼠眼的男子从队伍末尾上前一步后看向我们道:“长老,那俩位怎么处理。”
“杀了便是。”被称为长老的人面露讥笑,看我们的目光如同看一具尸体。他冷哼一声说道:“谁让他们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呢?”
有趣。
世上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的人果然大有人在。
苏静拔出她的长枪,枪锋在阳光下反射出灼灼光芒,配上她那意气风发的表情,瞧着倒还像那么回事。
可惜了,年纪太轻,没有足够的时间积累是打不过的。
她调动灵力唤回银月,不甘示弱的模样简直是初生的牛犊:“就凭你们?让你们瞧瞧姑奶奶我的实力!”
气势蛮不错。
峥——
我抬手为她挡住暗处刺来的飞叶,上面 还涂了毒,成色过于劣质了些。
苏静诧异地看向我。
“啧啧啧,小姑娘反应还挺快。”一人从暗处走出来,阴恻恻站在那名长老身边:“本想让你们干净利索的死,现在看来……”
他贪婪地舔舐着手中的叶片,眼底露出挑逗的意味。
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把自己当回事了。
为首的长老已经带起女子,他皱着眉看向方才的人吩咐道:“阿叶,速战速决。”说完扭头便想离开。
可笑,想杀我还想走?
“喂,你也动手啊!”苏静在我耳边叽叽喳喳,“卧槽,你眼睛怎么在泛红光!”
吵死了。
我站定。
渊红魂法——群体禁锢,渊红魂法——灵力剥夺,渊红身法——葬花之藤
霎时间,四周的一切禁止了。
“我本不想插手你们的琐事,既然你们不识好歹撞上来,那么抱歉了。”
想杀我的人,我也不介意在手上沾染他们的因果。
我抬手,他们血管暴起。
我放手,一朵朵血花在我面前绽放开来。
渊红魂法——囚魂
身体被渊红摧毁后,其灵魂还会短暂活着。
一般来说,越是等级高的灵师,越有身死后保全灵魂的手段。
二十来人的灵魂被我锁在原地,我召出血刃迈步走过去。
斩草除根。
“破命二觉!怎么可能,你不过是区区破命二觉!为何能越级控制我!!不对!你!你……怪物!!你是怪物!”
长袍长老反复挣扎着,言语里的惊骇明明白白写在他的灵魂上。
我晓得他是瞧见了我这具身体的年龄,不然也不至于如此害怕。
每一岁的灵魂都各有不同,肉眼虽然瞧不出,用灵体来瞧却是能看见的。
“本想做个旁观者放你们一马,谁让你们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呢?”
我模仿着长袍长老的话低语道,抬手一划便是一个个体的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