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柯没收了你的护照,身份证,眼下除了我,没有人能帮你。”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男人好整以暇地只道。
谢时鸢默了默,果断的转身进了厨房。
周宗政薄唇微微牵起了一抹弧,眸中的光变得幽深,视线一直追随着少女的身影,她进了厨房,男人想了想,最后走了过去。
那双自带侵虐性的眼睛,异常怪异地紧盯着她,逆光站在少女身侧,高大的身形就像一片乌云,在瞬间遮住了所有的光线。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资料上显示,五岁的谢时鸢就学会烧饭了,她从来不是锦衣玉食的大小姐,也不是喜欢撒娇的小女孩。
她只是一个怀揣着不可告人秘密蓄意勾引他们的坏女孩。
别的男人舍不得使唤谢时鸢,周宗政可不一样,他就像野兽一样,每一步都带着深不可测的探究。
谢时鸢在厨房捣鼓了半天,偷偷抬眸,瞧了男人一眼,恰好和男人对视着个正着。
他双手抱胸,泄下了一身戾气,“原来为了白嘉述,谢小姐也愿意洗手作羹汤。”
“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谢时鸢面不改色道:“我养母告诉我的,她什么都会。”
周宗政讽刺的笑了一笑,“勾引男人也是她告诉你的。”
谢时鸢:“”
“从今天起,我已经放弃勾引你了。”
周宗政笑出了声,“被我的实话伤到了?还是发现,你不能违背心意,虚与委蛇的和我相处,因为你喜欢白嘉述。”
谢时鸢:“”
“有些东西,需要时间的沉淀,有些事物的发展,需要在很多年后,才会在某一刻完成闭环。”她记得周宗政的饮食习惯,特意熬了一碗清粥。
周宗政闻到了一股很是诱人的清香,他的目光依旧是紧盯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看着她,大概是他认为体验结束了吧,所以给了谢庭柯一个假地址。
“谢小姐,是不是感到很挫败,我没有成为你的裙下之臣。”
“我见过很多勾引我的女人,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最特别的,她们都是送上门主动脱下衣服,你却让我想亲手脱下你的衣服。”
“有些事物的发展,要在很多年后,才会在某一刻完成闭环。”谢时鸢的话不变,依旧说着这么一句,加重了语气。
周宗政长眉微挑,谢时鸢突然勾起一勺清粥,送到了周宗政的唇边。
周宗政愣了愣。
“你失败了,我也失败了。”谢时鸢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但你会记得这个晚上。”
“生日快乐,周先生。”
少女忽然说。
只是一个瞬间,周宗政突然感觉手里多了什么东西,摊开手心一看,是一块玉佩。
“在密室里,我看过关于你的日记,周夫人在你十二岁那年送了你一块玉佩,但在周夫人去世的那天,你当了玉佩,我找到了那家当铺。”
“大仇得报,那么,一切都过去了,便回到了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