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们:“”
空气都沉默了。
“她很好看吗?”周宗政冷着眸,睨向窗外。
下属们:“”
“葬礼的场地安排得如何,该通知的人都通知了么,别忘了给住院的谢老太太发一封邀请函,就以周宗仁的名义。”周宗政看向窗外,眼中落入谢时鸢的身影。
死丫头心情真好,合理怀疑,根本没有心。
她要是心里装着谢庭柯和白嘉述,这个时候不该求他赶紧放她出去吗,趁热打铁,昨晚给他煮了一碗中药,趁着他心情还算不错的份上,恳求他,他或许不会答应。
不管谢时鸢如何收买,讨好,他通通不会答应。
就是要关着她。
“家族本部那些人,是否要参加葬礼?”周宗政冷冷笑道:“告诉他们,不愿参与,就从族谱上除名,如今我父亲没了,便由我全权掌家,所谓父亲最疼爱的幼子”
“我不管父亲把他藏在哪里,不管他今年多大,从明天开始,我不要听到这个人继续活着的消息。”
“我们明白了,家主。”下属们丝毫不敢怀有异心。
周宗政侧过身子,斜着睥睨的一双冷眸看着窗外。
晶莹的雪花不断从天空飘落
小小的身影蹲在雪地里,推着大大的雪人。
谢时鸢这个人她本身就违背常理,经常做一些让人意料之外的事情。
比如说,她堆的雪人里,很明显看出来,有一个人是白嘉述,有一个人是谢庭柯。
她把白嘉述和谢庭柯的雪人摆在一边,然后推了一个“周宗政”摆在二人的对立面。
再然后她在“周宗政”的肩头上,用雪球推了一只小狐狸,小狐狸就这么趴在“周宗政”的雪人身上,大功告成后,她似乎感知到他在偷看,疏忽回头,冲他嘻嘻笑了一下。
隔着窗户,周宗政看了许久,终是没忍住捏了捏眉心。
大魔王,小狐狸?
他脑袋里忽然想到了这个古怪的称呼。
小狐狸趴在了大魔王的肩头
周宗政做事一气呵成。
前脚干完坏事,后脚便悲天悯人的召开追悼会以及葬礼的事宜了。
看他写的讣告。
社会各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什么伟大的慈善家在悼念感情至深的父亲。
实则,是他命人杀死了父亲。
一棒又一棒,将完好的身躯敲成了烂泥。
最终在葬礼上,一具完整的尸身都无法向众人展示。
“畜生啊,这个畜生!”知情者无不愤怒,暴躁跳脚。
周家人都快气疯了!
什么仇什么怨,连一具完整的尸身都没有!
那他们呢?会不会下场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