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指望两人能给出什么大料来。
要是有的话，早就说出来了！
他就是来考察一下，用这两个人当黑料爆料者，合不合适。
现在看来，这个沈清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这个女人，或许意外的好用啊！
“我知道了，沈清留下……”
高茂闲喝了一口茶，沉声道。
闻言，何坤当即就拉着林一凡，离开了包厢。
林一凡很懵逼，但他也不敢出言质询什么。
“何总，我这还有很多陆凡的黑料。”
“把我留下来吧，我会派上用场的！”
电梯里，林一凡还在垂死挣扎，向何坤表明他的价值。
“什么黑料不黑料的，不要瞎说！”
“人如果想活得久一点，最好要学会闭口。”
何坤严厉警告道。
但也只能言尽于此了。
包厢里。
高茂闲站了起来，扭动着他硕大的身躯。
慢慢蹭到沈清面前……
他围着沈清饶了一圈，最后一只肥手摸着她的下巴。
“你这么恨那个陆凡吗？”
“你也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些，有多离谱了吧。”
“这个世界上，凡事都是有代价的。”
“如果我愿意帮你，你能付出什么代价？”
高茂闲一双小眼睛，发着幽幽的贪婪之光，盯着沈清道。
他已经决定了。
针对江鹤堂这波，搞了！
而送上门来的东西，顺便收下了，又何乐不为呢。
“没、没有……”
“只要能帮到高董，我做什么都愿意！”
沈清低下头去，战栗而又坚决道。
听到这话，高茂闲咧嘴一笑。
脸上全是肉的笑容，几乎要把他的小眼睛给淹没掉了。
心里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这个女人，说话真有水平，心眼也真是贼多。
但在他面前玩这种把戏，搞笑！
“好，那我们就合作共赢吧。”
说完，高茂闲往包厢里面的一个房间慢慢走去。
沈清踌蹴了几秒，起身跟了上去。
——
一个小时后。
何坤收到信息，重新推开包厢的门进去的时候。
高茂闲已经不在了，里面那间房门是打开的。
沈清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走了出来。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若无其事地坐在了何坤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