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清醒着面对这一切。
叶维看着他，有些恨铁不成钢。
“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他怒骂道，“我是让你去保护我女儿的，不是让你去装死狗的。”
“我宁愿是一条死狗。”叶景天自暴自弃地说。
叶维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也没想到，自己所创造的这个人工智能，竟然是这么一个性子。
只可惜现在他已经没有办法修改他的程序了。
否则他一定要将他修改成一个成熟稳重的大哥哥型性格。
“倒是你。”叶景天眼中多了几分怒意，道，“你怎么是这么个反应！你女儿死了啊！那可是你唯一的女儿！难道你一点都不伤心不难过吗？”
叶维沉默了。
这样的沉默让叶景天浑身发冷。
真奇怪，他作为一个程序，竟然也会感觉到冷。
“你最近打了那么多仗，是不是把自己的良心都打没了？”叶景天怒气冲冲地说，“打成了一个铁石心肠！”
良久，叶维才叹了口气，道：“放心吧，她没死。”
叶景天一下子就从沙发上弹跳了起来：“你说什么？她没死？真的？”
叶维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平静淡然地道：“如果她死了，你的程序去启动自毁，你也会死。”
叶景天：“……”
我特么谢谢你啊！
叶维道：“别怪我，我也是要保护我的女儿。谁也不知道你拥有了真正的自我意识之后，是什么性格。要是你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呢？要是你把我的女儿当成绊脚石，想要一脚踢开，让自己不再受制于人呢？”
“为了思媚，我可以做任何事情，你要恨就恨我，别恨她，她什么也不知道。”
叶景天：“……”
他沉默一阵，面色冷淡，语气更是冰冷入骨，道：“反正我对你从来都没有过期待，我一点都不伤心，也不难过，更没有生气。”
叶维：“……”
一个人要是真的不伤心难过，会特意说自己不伤心难过吗？
“景天……”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