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你都把种玉功练到第二层入道篇了,合该入我教门下。”
陆沉郁闷不已,无言以对。
他并无正邪之分,门户偏见。
但无论怎么看,加入魔教没有任何前途。
江湖上对其要么避之不及,要么围剿诛杀。
总之,身份一旦暴露。
就别想过清静日子。
自己的目标只是收集武学,积攒道力。
与之是背道而驰。
“小娃儿你莫非也跟那些愚昧之人,伪善之辈一样,畏惧这魔教二字?”
中年男子声音泛起冷意,可随后他又摇头道:
“不应该啊!种玉功绝不会看中自诩正道,假仁假义的所谓侠士。”
“品阶越高的武功,越需要自身性情契合。”
“你能练成种玉功,那就该是心怀杀机,深夜磨刀的狂徒!受不了屈,忍不得辱的杀胚!我行我素,独来独往,搅得世间天翻地覆的魔星!”
陆沉心里连连摇头,否认道。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他一个只能活到二十八岁的短命鬼,拿什么去翻天覆地?
“我只是觉得拜师这种事意义重大,不能草率。”
“就连管事姓甚名谁,何门何派,这些情况我都没有弄清楚,怎么可以随便应下呢。”
陆沉搪塞道。
“小娃儿,你心思那么深沉,人小鬼大,那么机灵,难道真的没有猜出我是谁?”
中年男子那张僵硬的面皮抖落着,仿佛要裂开一般。
“自己猜测哪能作数。”
陆沉眼珠转动。
他很想知道。
一千八百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