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四时依旧,不解人意,难道要怪这天地自然吗?”
施子所说的缘,或许是缘,或许是命,命有四时,谁也无法改变。
“施子,若不是公子夫差入得施子之意,难道你会喜欢鬼谷王禅不成?
想来我与鬼谷王禅相比,虽然无他那么诡谋,却也不输他一分君子之风。”
范蠡一直以利相谋,所以处处都以利来计。
毕竟此时夫差公子还未必能成将来吴王,所以施子若选择夫差,还远非定数。
可若说施子喜欢王禅,却让范蠡更是难与想通,所以才处处与王禅相较。
是因为王禅于他有挥之不气的痛,先不说在伍子寿宴上,凭空被王禅夺去彩头,却还把面子折在他的剑下。
此次边界对兵,依然是棋差一着,空带五千甲士,却并没有捞回半分颜面。
反而让他在五千将士面前受羞辱。
“范将军,施子感激你一直以来对我及师傅的照顾,可有些话今日施子却不得不说。
公子夫差对施子有意,这并非奇事。
施子能得范将军带入吴都,受吴都公子追求,似乎也是范将军所愿。
现在除夫差公子之外,公子波与公子山也都对小女有意,将军自然心知肚明。
这或许也是越王派遣将军入吴的目的。
现在将军反而怪小女,似乎有些让人难与信服。
至于鬼谷王禅,他本就是一个聪慧之人,虽然其貌有异,却不掩其聪慧之资,楚国灵童本身也自有魅力。
将军谋算计较样样精通,在越国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高权重,又何必与鬼谷王禅闲散之人相比呢?
似乎将军有些不自信了。”
施子语气时而嘻笑,时而又带着小女子的慎意,让范蠡一时之间也无法捉摸其心。
刚才范蠡是有些小人之心,于施子听来,却也有些啼笑皆非。
可施子心里如何,她却也不便表明,更不想让范蠡胡乱猜测。
“你这是怪我在利用于你,分化吴王三公子,那请施子见谅。
范某此举也只是为越国谋想,施子身为越女,该不会怪我吧!
况且在下让施子姑娘前往吴都,施子姑娘自然知道其中之意,当不会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