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玉,你这个马夫到底是谁,为何堂堂吴国太宰大人的公子竟然要听他的?”
莲花还是十分疑惑,此时车队再次启动,王禅依然只是赶着马车。
“就算他是吴国太宰,也只得听他的,我与化蝶副使都听他的。”
胜玉也不明说,却也吊着傲慢而刁钻的莲花公主。
而化蝶也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喂,马夫,你为胜玉赶车,一年俸禄多少,我出十倍买你。
我知道刚才你早就算准那两个黑衣人会刺杀胜玉公主,
所以我从前面刺来的时候,你才不理我,让那个伯焉出手。
你是不是也算准了我会来逗逗你们,你知道我的身份?
刚才在边界之时,你与范蠡耳语,你们难道真就认识?”
莲花此时才想起王禅刚才与范蠡耳语,若说一个马夫,那里会有胆量与越国中将军说话。
而且她看范蠡的面色也十分恭敬,心里更是疑惑。
王禅只笑不语。
“鬼面娃,我也想知道,为何你在六个人中为何会认出莲花的,还不老实交待。”
化蝶此时也是气鼓鼓的,一旦提起女人之事,总是十分小心。
虽然王禅算无巨细,可让她只身去对付第一个黑衣人,始终心里还是不舒服。
“蝶儿,刚才六位红衣姑娘来时,你有没有看到那些将士的表情,他们都十分惊诧,而且带着恐惧。
这就说明这六人身份自然不一般了。”
“这有什么,我越国兵士见了我的护卫当然会惊诧,他们也不知道我的护卫为何会来到边界。”
莲花公主始终不清楚王禅的性格,而胜玉与化蝶则不会相问。
因为她们都知道王禅并非凭此,自然还有下文。
“将士惊诧,是不觉得奇怪,可范蠡是越国堂堂的中将军,地位与相国文种相当,是越王的左膀右臂。
而他见了你们六人,却并惊诧,说明他早就知道你会来此。
而且以范蠡的身份,带着五千越国兵士在边界,若不是公主亲临,他不会听令。
若是两国交战,纵是公主亲临,范蠡也不会轻易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