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这酒在我伯府可藏了十年了,前两天才挖出来的,算你小子有口福,今天我陪你多喝点。”
伯焉总是口不择言,可王禅听了却十分受用。
毕竟现在也只有他随时变化着称谓,而且对他与化蝶在一起也不在意。
从内心来讲,王禅还是十分欣赏伯焉的,毕竟一直保持着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对将来也不抱什么太大的理想。
或许跟伯否一直对伯焉的要求一样,只想让伯焉做一个平凡的人,而他自己也只想过平凡的生活。
王禅十分爽快的与伯焉喝了一樽,嘴里不忘赞叹道:“好酒,甘醇浓郁,十分温顺,特别是就着这小火炉,实在是绝配。”
王禅到并不夸大,喝吴越黄酒,就是要先温再饮。
可整个屋里已经很暖和了,而且酒壶就在火炉旁边,自然已是温酒,喝起来并无黄酒中那种冷涩之味。
“禅公子,吴国不比楚国,在江南一带,此时虽然已有些寒意,却还有一些绿菜,水中也还有一些特产,禅公子不如试一试,与楚国自然别有风味。”
王禅一看桌面上有一些水产,确实是虎踞镇未有的,可王禅却也吃过,毕竟赵府于虎踞镇也是大富之家,并非普通人家。
王禅为化蝶渚了一些,自己也尝了尝,新鲜的鱼汤再加上渚这些时令小菜,竟然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大公子,为何今日一语不发,难道是与施子小姐久别,反而太多的话说不出口了?”
王禅看了看公子波,脸上一直带着笑意,只是盯着施子。
此时王禅问起,这才有些醒悟。
“禅先生,难得你今日饮酒,在下也敬先生一杯,刚才先生的话,让在下一直在回想,所以有些失神,还请见谅。”
施子一愣,知道刚才他们在一起有过交流,所以也特别注意听着。
“谢大公子好意,不过小子的酒量实在有限,前两日去虎丘竟然在路边喝醉了,险些丢了性命。
不过今日喝伯焉公子的陈年老酒,自然无所畏惧了。”
王禅的话却让几人都是一愣,不知王禅为何会如此说。
施子看了看王禅,悠悠问道:“禅公子,以禅公子非凡的武技修为,难道还惧这吴越的老酒,实让小女意外。”
王禅与公子波对饮一樽,而化蝶则十分体贴用丝巾为王禅擦了擦嘴。
“施子小姐,也没什么,只是‘酒醉凭添愁,落花催人忧’,多饮了些酒,所以愁意徒生,小子险些掉进官道边的小沟里。”
王禅说完,自顾哈哈笑了起来。
几人一听,才知道王禅所说的危险竟然是酒醉失足,险些跌落水中。
这对于伯焉与公子波来说,实在是家常之事,可对王禅来说却还是第一次,怪不得王禅也十分自嘲。
大家听了也是哈哈一笑。
“鬼面娃,我还说你不会跌倒,那今晚还得多喝点,让我也瞧一瞧你会不会出丑态。”